后者，他却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实际上已经着了曹凡的道儿。

若是在数个月之前，他绝对不会有这第二种考量。太上九重界的天道在这几个月间终究还是对他产生了一些心理暗示效果，使他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要知道豪奎一开始被召唤出战的时候也有蚩狱类似的想法，只是豪奎当时忠诚度比他更高一些而已。到了最后，豪奎的这些心思愈发地模糊了，至少在曹凡对付泽邗的时候，豪奎就没有考虑过趁机与泽邗联手。

当然了，豪奎与泽邗仇深似海，他们也不可能在战斗中进行联手，否则曹凡还真不敢去赌他尚未完全达标的忠诚度。

元鸿界的天道只有四级巅峰，根本就无法压制半步元道境的蚩狱。在被蚩狱沟通之后，很快就老老实实地了数个月前经过此地的古妖王坤亓和蒙萨所前往的下一个临近位面信息。

之所以元鸿界的天道之灵突然变得这么爽快，是因为蚩狱的修为境界可以轻松找到他所在的位置并发起攻击。就算天道之灵能够与蚩狱抗衡，一场大战下来怎么说也得落个灰头土脸的狼狈模样。只是一句话的事情，天道之灵又何必给自己平添这无妄之灾？

接下来，曹凡便带着蚩狱开始了沿途的追踪。

当然了，撕裂位面空间这种体力活肯定是蚩狱通包的，曹凡要做的，只是等候蚩狱开路即可。

有蚩狱这样的大能出面，沿途各大位面的天道之灵全都要卖个面子给他，曹凡他们在每个位面里停顿的时间非常短，一得到消息之后便立即前往了下一个位面。

照这样下去，追上蒙萨他们只是迟早的事情。

可就在曹凡追踪到第十六天的时候，从当前位面的天道之灵那却传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

不知道什么缘故，蒙萨竟然没有再继续追杀古妖王坤亓，而是改向其他的位面空间而去。

也就是说，曹凡现在要么沿着古妖王坤亓逃走的位面继续追击，势必可以将其一网成擒；要么沿着蒙萨离去的方向追赶，也许可以抢在泽邗之前先找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