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雀两人围了起来。
一人大喝道“大胆!竟然行刺二皇子,企图造反!”
辜雀顿时瞪眼,朝那人看去,差点忍不住暴走。
这位兵哥,就这么个破事儿你能安这么大的罪名?行刺?造反?还真是难为你了。
王顶天大义凛然,沉声道“我们又不是玄州人,谈什么造反?无非是路见不平罢了!”
此话一出,辜雀已经忍不住拔刀把他捅死了。
果然,只见那将军脸色一变,慌忙退后几步,惊道“原来是敌国奸细!来人!给我抓起来!”
话音已出,人还未动,只见王顶天大吼一声,震退众人,右手一把提起巨剑,在地上猛然一拍!一声铿锵巨响已然发出。
他大声道“什么奸细不奸细的,轿上的出来!我王顶天好好跟你讲几句!”
辜雀已经有想死的心了,转头一看,只见天眼虎躲在人群之中,表情也是颇为无奈。
王顶天这话说出口,四周密密麻麻的人顿时不说话了,甚至连那些士兵都不断退后,一时之间,整个场面都凝固住了。
于是风停了,太阳愈发毒辣了,站在原地像是煎熬。车上的人并未着急,似乎在整理妆容一般,迟迟没有出来。
辜雀口干舌燥,实在忍不住了,不禁大声道“哎!不出来我们就走了啊!反正也没啥事儿!”
“拦我马车,是想走就能走的吗?”
一个淡淡的声音忽然传出,只见一只纤细的白手伸出,把马车帘布掀开,一个身穿金色龙袍的身影,就这么缓缓走了出来。
天地无声,众人屏住呼吸,只见这个人身材高挑,长得极瘦,双眼凹陷,鼻梁高挺。额头窄而发线高,整张马脸都带着冷漠,偶尔眼中寒光一闪,给人一种极为阴险的感觉。
随着他一步跳下,稳稳落在地上,街上无数人浑身一震,仿佛这一脚是踩在自己心头一般。
气氛凝固,场面静到极致,落针可闻,给人一种无限的压抑感。
但王顶天似乎体会不到一般,右手扛着巨剑,左手搭在辜雀背上,动作潇洒至极,大声道“你就是玄州楚都的二皇子?”
二皇子眼中阴郁一闪,沉声道“你是谁?”
“老子王顶天!”
辜雀嘴角不断抽搐,强忍着没有笑出声来,这句话本身很平凡,但从王顶天口中说出来,倒真是颇有“顶天”的意味。
只是周围的百姓却笑不出来,因为他们深知二皇子残暴之名。
二皇子眯眼道“为何拦车?”
王顶天傲然道“身为权贵皇族,不体察于民,反而长街纵马,嚣张跋扈,我王顶天,今日是来教你做人的!”
这句话说的实在嚣张,连辜雀都听不下去了,四周更是一片嘘声。
二皇子脸色一变,寒声道“教我做人?如何教?”
“当然是讲道理!”
王顶天大声道“身为楚都皇子,帝王后人,当学治国之道,练平乱之功,戒骄戒躁,爱国爱民。这个道理我这个山野浪人都知道,你怎么就不好好学?”
此话一出,二皇子的脸色已然阴沉到了极致,厉声道“大胆!山野村夫,异国之民,也该教训本皇子!军国大事,时间便是一切,你这匹夫可知?今日若不治你,本皇子威严何在!”
王顶天脸色一变,惊道“这便要治我?以什么罪名?哪条律法?如此轻易便要治人,看来你还真是个欺压良善的恶徒!”
他咬牙切齿道“我王顶天行走江湖,为的就是伸张正义,锄强扶弱,秉持侠义之道。今日不好好教训你,万一我哪天走了,那这满城百姓还不得被你欺压致死?”
二皇子勃然变色,厉声道“本皇子身有军机要事,岂容你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