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是那么的缥缈。
不知为何,辜雀心中有一种惜别之感,不禁大声道前辈!你说我叫辜雀?
洞喜子回头,轻笑道你叫无名。
无名?
辜雀眉头皱起,看着这个即将消失的老者,又不禁道那么我该去哪里?这里是哪?
洞喜子道这里是地州殷都城外两百里,东北方向便是殷都。你该去哪里,我不知道,你该做什么,我也不知道。你的人生,你需要自己做主。
他的声音渐渐缥缈,他的人也消失在了天地之间。
山林忽然静了起来,静得令人发慌。
辜雀眉头皱得很紧,他对世界一切都清楚,天下有八州,还有五海,还有悬空六岛,但偏偏,他不知道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
但他心中总有一种隐约的痛楚,像是空了很多东西,失去了很多东西,忘了很多东西。
这种感觉让他极为空虚,又觉得恐慌。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的残月,一时之间,已然痴了。
自己是谁?来自哪里?要去哪里?这个深奥的问题,又有几人想清楚过?
辜雀当然不知道,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像是下定了一个决心,眼神忽然朝前看去。
目光像是可以看得很远,前方正是那伟岸的殷都城。
十月十五,那里正要举行圣地会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