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州!”
“是,爹。”祖可法答应之后,赶紧下去安排。
祖大寿叹口气,对这个私生的儿子,他是格外看重的,但祖可法聪明伶俐讨他喜欢,唯独这气度,祖大寿觉得祖可法还是欠缺一些。
为将者,当善用计谋!智杀!计策杀人!这才是祖可法所看重的。
宁生浪荡子,勿养驽钝儿。
不怕小孩闯祸,幼稚,就怕小孩不开窍,愚蠢,遇事不懂变通,不知道拐弯,仗着家世优厚,处处想强压对手,把什么事都不当回事,看谁都矮一截,那就真的没法教。
祖大寿虽然外貌魁梧粗壮,但比吴襄更加沉稳,且功于心计,在这个时代,算是一名文武兼备的大将之材。
到了次日,还在等吴家祖家和一帮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贡献’银子的涂公公等人,就不是满意不满意的问题了,一个个都很诧异。
“今儿怎么没有人安排咱们赴宴了?只留下几个吴家的下人?那些辽西辽东的当家人呢?”司礼监秉笔太监总督忠勇营兼掌御马监印务的刘应坤奇道。
“是啊,事情不对劲啊?这都快到饭点了。”大太监陶文也一脸疑惑。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大太监纪用对底下一名小太监道“赶紧去问骆养性,让他的人去查去。”
“是。”小太监答应着,赶紧下去。
其他几个大太监纷纷交头接耳,猜测出了什么事情。
涂文辅坐在居中位置,始终没有说话,也暗忖发生了什么事情?
骆养性很快被找来。
锦衣卫千户,这在世面上是很有分量,威风凛凛的地位了,但是在司礼监大太监面前,也只是跑腿小角色。
“涂公公,您老找我?”骆养性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我让你密切注意韦宝和吴家祖家,一帮辽西辽东的世家大户,怎么样了?”涂文辅问道。
“吴家人,还有辽西辽东那些世家大户,昨儿晚上都走了。我正要过来跟您老说道呢。”骆养性汇报道。
他其实昨天就知道,也不是很清楚韦宝用了啥手段,很纳闷呢,不过想到是关于韦宝的事情,觉得晚一点上报,可能给韦宝多争取点时间,所以,到现在才说出来。
骆养性是巴不得韦宝有啥好事的,因为韦宝大方啊!韦宝给银子,那都是千两纹银起步!
要是这帮老太监赚了银子,顶多分个百八十两纹银给他和手下人,这都已经顶天了。
像打发叫花子,他哪里能提的起兴趣?
而且骆养性知道,只要抱住了田尔耕的大腿,他在锦衣卫的差事便没有问题,他反正也没有指望过继承老爹骆思恭的衣钵,成为锦衣卫指挥使这等权重朝野的大官。
所以,对于这帮大太监老太监,他巴结的并不热络。
“你怎么不早说?”纪用气鼓鼓的对骆养性瞪眼道。
“太晚了,公公们都歇着了,我就没敢滋扰。”骆养性苦着脸,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他们怎么忽然都走了?难道从韦宝那里,将金银都取回去了?”
“还是带人冲到韦宝那里去把金银都抢回去了?”
众大太监立时七嘴八舌的问道。
“具体的不知道,昨天晚上,小人的人回来报说,吴襄他们带了上百部马车,到韦家庄去,然后满载而归,然后人就都散了。”骆养性道。
啊!
一帮大太监,几乎是同时发出一声叹息,又像是呐喊。
太监们将钱看的重呀。
而且各个都是心思灵敏,机巧聪明,功于心计,善于诡计的人物。
这下听闻这等消息,立时能猜到个大概,顿时仿佛看见无数钱财离他们远去,一个个掏心掏肺的疼痛!
骆养性站着,一帮太监们坐着,他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