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然而这仍有很大的局限性。想要真正增长对战斗的能力,唯有通过生死的磨砺才有效。
? 扼龙斗场,有一半的人都不是为了赢钱而来,就是为了单纯地增长见识与经验,免得闭门造车、夜郎自大。是以这里的入场费格外高,胡然则是因为宁独而免了这项费用。
? 还是昨天那个青年,今天却穿了一身合体的白衣,上面绣一只飞舞的鹤,跟昨天的气质完全不同。没了昨天的花哨,青年讲的仍极具煽动性。
? “倘若不拿出赌命的勇气下注,又怎么能够准确地判断出胜负?今天赌的是他人的胜负,明天就是自己的胜负!”
? 跟昨天一样,有着女子走出来,带着黑白卡,分给每位想要临时下注的人。在这里,一半是得知了选手消息提前下注,一半则喜欢眼见后再做判断。
? 战斗无疑是血腥暴力的,看的胡然大为反感。倘若不是少爷跟她说三百两可以变成六百两,她都想立刻离开了。向素画问清楚少爷是在第三场上场后,她就没再去看前面两场的战斗。
? “第二场,获胜的是——青!这已经是青连胜的第四场!青以后能不能五连胜呢?让我们拭目以待!”青年兴致高昂地宣布着。 “接下来,有请最后一场的修行者——剑跟韧!这两个人,绝对会让诸位耳目一新!”
? 来扼龙斗场的修行者通常不会用真名,甚至会用各种各样的面具来掩盖自己,名誉与胜负事小,绝技被人窥探,以后一旦被针对,怕是不会那么好对付的了。
? 宁独选了一张黑白面具带在了脸上,换了一身宽松的白衣,两只手都可以藏在里面,头也盘扎起来。不是熟悉的人乍看之下,是不可能辨认出来的。
? 站在宁独对面的,是个少年,只有十二三岁,却是个光头,十有八九可能是个小和尚,戴的面具也有些幼稚气。他一出场,无疑让场上的人出了惊疑的声音。扼龙斗场,很少见过这么小的修行者了。
? 韧对着宁独行了佛门之礼,后撤半步,躬身,右手成拳压在腰间,左臂伸直,左手成掌,立在身前。
? “喝!”
? 一声稚嫩的喝声后,韧的气陡然凝聚了起来。
? 宁独立在原地没有动,周身的元气平缓地流动着,他好像什么都没有做。
? 洞观!
? 韧保持着这个姿势,纹丝不动。
? ……
? 胡然在观众席上一眼就认出了宁独,看了老长时间也没动静,不由得问道:“少爷跟那个韧为什么不动啊?”
? 素画说道:“大概都是在找对方的破绽吧,我也不是很懂。”
? 这时候,身后的阶梯上突然有人声道:“他们都在观察对方的气。气的流转出现波动,就会有破绽,这就是进攻的最好时机。韧的气凝聚的犹如顽石,牢不可破;剑的气平和无波,却不知何时会突然掀起波涛,是蓄势待。两个人都对气掌握的很好,现在彼此都没有破绽。”
胡然回头看到了一个光头和尚,问道: “那么谁更厉害?”
? “说不准。”和尚诚实地说道。
? 素画回头看了和尚一眼,露出了疑问的神情。在扼笼赌场里面,她还是第一回看到和尚。
? 胡然笑了一声,说道:“有什么说不准的?赢的肯定是少爷啊!”
? “此话怎讲啊?”和尚问道。
? “那还用说嘛!韧那个傻小子一直紧绷着,腿不就麻了啊!”胡然理所当然地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