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藤园学子,但没有人知晓宁独住在何处,便一间一间地撞开门寻,却不想直接撞到了陈难萍的学舍里。
砰!
一众人闯进陈难萍的屋子,当即愣住。
陈难萍正在参竹,清冷的月光正照在她的脸上,她突然睁开眼,盯着闯进来的人,使得整个屋子都变得冰冷无比。
整个青藤园的学子,没有一个不知道陈难萍脾气的,立刻鸦雀无声。
“不好意思,我们走错了,走错了……”冲在最前的人立刻就要向后退。闯别人的学舍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反正他们有任何人都不能反抗的理由,此刻却是心生畏惧。后面的人不知道情况,还在用力地向前挤,扯着嗓子喊道:“里面是谁?要不是宁独就问他宁独在哪?他一定知道宁独在哪!不说就是宁独党!”
前面的向后退,后面的向前挤,突然间就乱成了一团。
陈难萍这两天的心情本就不好,又有了昨天那令人心烦的事,此时眉眼一横,手中的元气宣泄而出。
雨千重!
哗啦!
凭空之中有了瓢泼大雨,当即将众人给冲了出去,大门也随之关上。
众人的哀嚎声成了一片,在地上一滚,混着泥土,全部灰头土脸。这还不算要紧的,要紧的是众人全部湿透,冬夜里的寒立刻夺走了体温,体格弱些的都不能说出话来。
“是谁?到底是哪个滚蛋?”
“一定是宁独!他见我们人多势众就用修为来对付我们!”
“这个缩头乌龟!有能耐去解决上门挑衅的人去!只会在我们这些不会修行的人面前耀武扬威!算的什么好汉?”
“都别吵了,里面的是陈难萍!”
“陈难萍?”众人惊疑一声后,全部闭上了嘴,慌张地站起身来,相互望着,不知道该干什么好。
“别看了,今天弄成这个样子,算了!”
“明天再来,非要揪出宁独不可!”众人像是宣战一样喊了一声,相互搀扶着赶忙跑开了。倘若跑的慢了,没能及时换下衣服,他们可真的有被冻死的可能。
藏在角落里的胡然看着那群人逃去,又踮起脚伸长脖子看了一眼,确认没了人影,噗嗤笑出了声,继而大笑起来。
“哼!让你们来找茬,现在个个都跟落汤鸡似的!”胡然早就听到了动静,早早地出来看着了,她还真怕对方找上门来,毕竟宁独那个似傻非傻的状态可应付不了这么多人,幸好有陈难萍挡住了那些人。“想不到这个陈难萍还这么厉害,一下子就把这么多人给打趴下了!改天我还真的拿些东西好好谢谢她才是!”
陈难萍赶走那一伙人后又重新进入了参竹的状态,直到子时她突然睁开了眼睛,纵身一跃,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从位于东城的青藤园到北城的白云观,少说也有六十多里,没有一个时辰根本不能走完,但陈难萍出现在白云观前的时候子时还没有过。
今夜的月很白,投下的光在白云观的围墙上,还真的如同流动的白云般。陈难萍自然不是来观赏景色的,她翻身进入其中,迅捷地向着后院飞跳而去。
在来白云观之前,陈难萍可是做了相当细致的调查,对这里的布局跟人员都有所了解。
一路潜行至后院的厢房,陈难萍就像是投下来的月光,没有任何的响动。
白云观此时静的像是夜空上的流云,连风的声音都没有。
陈难萍寻到一处屋子,站在其前。
“来都来了,为什么不进来?”屋子里突然传出了声音。
陈难萍没有犹豫,走进了屋子,看到屋子正中那个盘膝而坐的人,正是那日去青藤园的钱不缺。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找来了。”仅凭交手的短暂接触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