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情况需要去医院,但离这最近的医院在两百多公里外的镇子上,我和陈清寒没有四轮交通工具,蹬自行车送他去两百公里外的医院,不如让他在这等救援。
我站在冷藏室门口,细听周遭的动静,走廊外面传来隐约地打斗声,隔得有点远,应该是陈清寒进办公区了。
打斗声持续了近一个小时,等声音停了,我走到走廊入口,拉开门往外探头看了眼。
外面的风也停了,大厅里静悄悄的,电梯门关着,之前溢出来的那种奇怪‘果冻’不见了踪影。
几分钟后,陈清寒从办公区出来,他行动迅速,似乎没有受伤。
“我已经拨了求救电话。”陈清寒跑过来,问“林卫克情况怎么样?”
“昏过去了,最好马上送医院。”
“先把他带出去,这不安全,走你挖的通道。”
“你打晕多少怪物?花的时间有点长啊。”
“全部。”
“啊?累不累?我给你捶捶肩!”难怪现在静悄悄的,他跑来跑去也没惊动‘怪物’,原来是让他都打趴下了。
“别闹,赶紧走,这里的东西不简单,咱们没后援,躲着点比较好。”
“你说那个果冻?”
“对,我跟中心的人交过手,发现他们的战斗力一般,直觉上,他们不太可能是这的‘老大’。”
“好好好,溜之大吉,走着!”
陈清寒回冷藏室背出林卫克,我去走廊上烧窟窿,把我之前烧的窟窿扩大些,我先钻出去,在外边接着林卫克,把他拖出来,陈清寒用冷藏柜挡住窟窿,他将几个插座相连,延长距离到走廊,用正在工作的冷藏柜挡着窟窿,防止里面的东西跑出来。
他背着林卫克回到地面,临出通道前,我用巨石堵在通道里,真有东西跑出来,应该也挪不开这千斤巨石。
我们取回自行车,用现有的工具编成绳床,把绳床系在两辆自行车上,给林卫克当‘担架’。
这样一来我们只能推着车子走,但步行两百公里送他去医院不现实。
我们把他放在一户牧民家,这已经是离实验中心最近的落脚点。
陈清寒出面送的人,我没跟去,他跟牧民说会有人来接病人,有事就打电话,电话留的是单位对外部门的座机。
林卫克在牧民家有火炉烤,有热茶喝,一天两天的病不死。
林卫克除了发烧,暂时没有别的症状,他的眼睛也正常,不像是被‘血管’感染了。
不过陈清寒觉得林卫克突然发烧或许与‘血管’有关,五名安保人员出现不适症状的时候,实验中心的其他人一切如常,等安保人员的健康状况引起了别人的重视,林卫克便开始发烧。
陈清寒猜测,林卫克发烧的时间,很可能就是安保人员身上的‘细菌’开始传播的时间。
整座中心只有林卫克在发烧,最后也只有他没变成怪物。
这是不是说,林卫克的体内产生了特殊抗体?
我们三个出来后,陈清寒拿着从药房顺的消毒液,对着自己和我们一顿喷,这招不知管用没有,反正按他的猜测,就算我们带出了未知细菌,有林卫克这个‘抗体’在,情况不会太糟糕。
我和陈清寒在通道里就把穿出来的衣服换下,由我烧掉,又喷了第二遍消毒水,希望能管用。
其实陈清寒不认为‘细菌’是通过空气传播的,理由是行为异常的那位室友。
林卫克连续几天夜里听到他出门,说是去吃宵夜,实则可能是去食堂投毒了。
“你在打‘怪物’的时候见到他了吗?林卫克的室友。”我正和陈清寒骑着自行车往山外走,我忽然想起这件事来。
“没有,没见到。”陈清寒回忆了一下,说道。
林卫克说过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