琰讪然一笑,说“呃,最近事情太多,还真给忘了,不过,我这不老不小的,过什么生辰啊。”
“是老古板要为你过生辰,那天红颜坊会为你休业一天,给你办个盛大的生辰宴,悄悄告诉你,老古板还为你准备了惊喜呢。”云睿笑说。
宁琬琰看向云睿,说“盛大的生辰宴?我何德何能,这般大费周章是要折我的寿啊,到是让我想到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
实在要办,也不必让红颜坊休业,只选个大些的雅阁,请几位家人和相熟的友人即可,省下来的银两,设个功德棚,做些好吃的布施给百姓们,这也算为我积福了。”
云睿眸光一闪,拍手笑说“功德棚好啊,如此可改变小王妃在世人眼中不良形象,这个主意真好,之后小王妃就是体恤百姓疾苦心善仁德,改头换面,不错,真真不错。”
宁琬琰翻着白眼,无奈的说“还改头换面……我可没你那么多的心思。”
“我懂,我懂,小王妃是慈悲为怀,这功德棚云睿定办得妥妥的。”云睿点了点她手中的请柬,说“那这些请柬就烦劳小王妃给送去了。”
“送请柬这些小事,你随意派个小厮去做就好,为何烦劳我。”宁琬琰说。
云睿看着请帖笑的隐晦,说“这些是给葛家的请柬,红颜坊对葛家人来说就是花街柳巷,葛家人应该不屑去那种地方,但若是你送去的请柬,他们一定会去的。”
宁琬琰看到云睿脸上那莫名奇妙的笑意,让她有一丝狐疑。
“我怎么看你怪怪的,这生辰宴,不会是鸿门宴吧。”
云睿苦笑,说“还鸿门宴,小王妃我不得不佩服你脑子里的奇思妙想,我云家与葛家可是世交,怎么可能害葛家。您就派人走一趟,哦,特别是你三哥,一定要把他请来。”
闻言,宁琬琰更不解,说“为何,特别是我三哥?”
“哎哟,小祖宗,你三哥这阵一直在军营中未回家,这一家人都请了,总不好拉下他一人吧。”云睿笑说。
“对,三哥成了武状元就被纳入军营了,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亏得你心细。”宁琬琰笑着拍了拍云睿的肩膀。
云睿点头笑着,笑容中有丝得逞,他用手中的折扇给宁琬琰扇风,说“姑娘们都挺想念小王妃的,待您这身子养好了,就过去看看,再调教姑娘们几个新舞吧。”
宁琬琰昂头笑说“想念我?说的真好听啊,让我去教也行,每一只舞一千两银子,之前教了十只,一万两先拿来。”
云睿笑着摇头,说“您这割自己身上的毛,割得还挺开心,好好好,给您。”
他说着从怀中掏出银票,正要数,宁琬琰一把将他手中的银票都抢过来,笑说“不必数了,多出来就算预支的。”
宁琬琰看着大把银票,心情大好,看向小秋说“小秋,来,收着。”
“是。”小秋笑意盈盈的走过来,接过银票数了数,笑说“一共二万七千两。”
宁琬琰点了点头,笑得粲然,又看向云睿说“这几日闲得无聊,我还真想起一种舞蹈极适合教给姑娘的。”
“哦,是怎样的舞蹈,小王妃可否跳来看看。”云睿饶有兴致的说。
“这舞叫雷鬼舞,是最能体现女子妩媚妖娆,性感火辣的舞。”
她说着站起,耸了耸肩笑说“这些天躺得我关节都僵了,我就跳跳这雷鬼舞活动一下,你可长眼了。”
“王妃,您身上的伤还未好利索呢。”小秋说。
“我只随意舞动一下,不会有大的动作,无妨的。”
宁琬琰说着,走到庭院中间,伸展着手臂,摆好姿势,向云睿抛了个媚眼,翩翩起舞。
云睿看着舞动的宁琬琰,虽然没有音律,却是从她的舞动中感觉到了那热烈的韵律,她的身体好似水波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