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地厚的臭小子!”
宋宇文一个人将陆轻寒从地上撑起来,乔溪看到陆轻寒躺过的地方,地面上竟有一滩血迹。
瞪大眼睛,乔溪再去看陆轻寒的后脑,他的脑袋撞破了,后脖颈处全是血,连衣服都变了颜色。
惊恐的抓着陆轻寒的手臂,她哆嗦发抖到说不出来话。
他都快晕了,身体比往日里要沉很多,宋宇文一个人撑他也费劲儿。走了两步,他就不耐烦的招呼其他人“还站着干嘛呢?赶紧过来帮我一下!”
助理站在原地不动,站在一边看戏的路泽驰也一脸不高兴的说“宋宇文,这事儿你别管,不修理修理他,他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了。”
乔溪一听这话别提多来气,当即大声反驳“关你们什么事?你们是不是有病?凭什么打他!”
宋宇文助理第一个沉着脸说“乔溪,你够了啊。你跟宋总多久了,却成天到晚跟别的男人厮混在一起,我都不稀罕说你,你别得寸进尺。”
如果他不是宋宇文身边的人,乔溪真的会抄起旁边的酒瓶子砸死他算了。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不通情理,如此下手狠的人呢?
气到说不出话来,乔溪咬牙切齿,将所有愤怒和恨意全都变成眼神还给他。
最后还是宋宇文沉着脸,不耐烦的骂了一句“都他妈别站着了,赶紧把他送医院去!”
景深上前帮着宋宇文一起扶陆轻寒往外走,在经过路泽驰和助理的时候,乔溪终是忍不住停下,瞪着他们说“他的头受过伤,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你们等着坐牢吧!”
助理仍旧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他压低声音对乔溪说“宋总早晚被你给气死!”
乔溪怒视着他,彼此眼中都充斥着嫌恶之色。最后还是她率先别开视线,拖着两条疲软的双腿往外走。
宋宇文开跑车,只有两座,景深打开自己的后车门扶陆轻寒上去。乔溪也一条腿跟着跨进,坐在陆轻寒身边,让他枕着她的肩膀。
宋宇文从景深手里抢过车钥匙,面色别提多难看。
助理跟路泽驰从饭店里面出来,见状,路泽驰蹙眉道“宋宇文,你还想自己送他去医院?”
宋宇文只回了一句“你们打他干什么!”
说完,他绕到驾驶席,开车载着他们去医院。
在去医院的路上,宋宇文面色凝重,他从后视镜中打量乔溪,时不时的问“他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