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其中一个女人更是看向乔溪,牙尖嘴利的道“我们可以给谢晚星证明,夜店是你提议去的,地方也是你定的,你跟那里的老板和侍应生都很熟,要说谢晚星被人下药跟你无关,那我们都不信!”
都到了这功夫,他们还憋着反咬她一口。乔溪顿时沉下脸,看着面前的女人道“你爸妈就算没教过你别人的家事不要跟着乱搀和,难道还没教过你什么叫坦诚相待吗?你就不怕东窗事发的那天,谢晚星有谢家护着,你算老几?谁护着你?”
女人被乔溪怼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正瞪眼要反驳她的时候,陆厉漾转过头来,看着她说“既然你这么想出头,好,你留下,其他人出去。”
一帮年轻小姑娘小伙子,哪里见过陆厉漾拉下脸的样子。陆厉漾半张脸已经肿起来,上面清晰的几个手指印子,端的看着刺目。
也算他们还算识时务,这功夫没有再犟着留下来帮谢晚星说话,一个个灰着脸离开。
唯独被留下的女人叫jan,是加拿大华裔,乔溪能看得出她跟谢晚星走的最近,平时就是她俩一唱一和的揶揄她。
房门被人关上,屋里面就剩下他们几个。
陆厉漾看着jan道“说吧,乔溪主动带你们去的夜店,她是怎么下的药?”
jan面色难看,本能的扫了眼谢晚星,谢晚星被陆清明和姚安然还有陆厉风扶坐到病床边,她面色煞白,更衬着一双眼睛通红。
谢晚星不吭声,jan喉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随即道“我们从加拿大过来找谢晚星玩,谢晚星特地带我们去找乔溪。可乔溪对谢晚星的态度明显不好,话里话外总以自己是陆厉漾的女朋友自居,还趾高气扬的瞧不起人。晚上我们去夜店玩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坐在沙发那里,也只有她才能在酒水里面动手脚。”
陆厉漾看着她,面不改色的道“我见你说的跟亲眼看见了似的,我就问你,你看见是乔溪往谢晚星杯子里下的吗?”
“我……那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只有梁乔溪单独接触过所有人的杯子,只有谢晚星一个人喝了酒后有事,不是她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