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白便伸出左手,搭在领班的丹田处,缓缓输入了一点灵气。
果然,领班的呼吸猛地恢复了,他一睁眼,像做了个恶梦似的挺起身来,两眼圆睁,呆呆地四下打量。忽然又觉得嘴里有白沫,呸呸地吐起来。
“我怎么了?我怎么在这里?”领班惊慌地问道。
“灵魂三问少了一个,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是谁?”张白道。
“是啊!...你是谁...啊——我想起来了,你们两个小子偷懒耍滑,躲在这里不干活,当心我抽死你们。”
“哎!这什么跟什么呀?是你刚才自己晕倒了,我们把你救醒的,我的领班大人,你最近是不是晚上太辛苦了呀!”
“晚上辛苦?好像是哦!最近一直在准备宴会的事。”领班不解其意,又觉得自己脑子一片空白,似乎忘记了什么事,皱着眉头想了半天。
最后,他发觉自己果然不适合思考深奥的问题,于是又骂到:“快滚回去干活,马上又要上第二轮酒菜了,你们再偷懒我就要抽...哎?鞭子呢?”
张白一指地上,“在那儿呢!在地上,领班大人我们这就干活去。”他伸手一抓那个哭包小男仆,扯着他拔腿就跑。
身后传来领班的骂声,“小兔崽子们,跑得倒快,一会儿再收拾你们。”
两人跑到离厨房不远处的角落里,哭包这回喘得像个风箱似的,张白让他停下,陪着他一起喘了会儿。他是元婴后期的修炼者,这点程度的跑动,当然一点也不带喘,主要是让哭包休息会儿,免得喘成一团不像样,进去厨房又得挨骂。
“哭包你不用怕,领班记不得之前的事了,我会点法术,已经把他的记忆擦除了一部分。”张白拍拍哭包安慰他,接着又冒充道:“我叫布吉,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也叫布吉。”
“嘎!”张白傻了,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这个哭包和之前的布吉是亲兄弟?
“你怎么了?”哭包布吉奇怪地问道:“你也被擦除记忆了吗?我们府里所有年纪差不多的十几岁男孩,不是都叫布吉吗?”
居然还有这种破事,张白觉得自己似乎踩坑了。不过管他的,叫什么名字有啥关系,反正过了今晚,说不定我就溜了。
“那就叫你哭包布吉吧!我说哭包,我帮你免了一顿打,你可不能把我说出去哦!”
“这个当然,不过等宴会以后领班一定还会来找我们的,怎么办?”
“这还不简单?我再施一次法就好了嘛!”
“对对对,到时候靠你了,否则我会被打死的。”
“行了,我们上菜去吧,晚了又得挨骂。”
两个小孩一起进了厨房,这里忙得不可开交,没人顾得上他们,总之干活就是了。
......
宴会已经开始了,拉赫色伽老爷,来到主桌,向所有宾客祝酒,并宣布宴会开始。
马上,一大批仆人抬着几个大型的长桌,来到在宴会的中央,桌上堆满了食物、水果和酒,几个长桌手尾一拼,连接到主桌,形成了从主桌开始横跨整个宴会场的超长宴会桌。
这里的宴会与中原大不相同,并不是从头至尾坐在自己的席位上,而是让宾客自由取食,既可以回到自己的座位用餐,也可以端着小餐盘走来走去,和其他人随意交谈,有点像现代的西式酒会。
拉赫色伽用勺子敲敲面前的琉璃杯子,清脆的声音吸引了宴会上宾客的注意。
他站起身,大声演讲道:“各位最尊贵的客人们,在这个欢乐的日子,请允许我愉快地宣布一件事。大家看着就知道,我已经是个快六十岁的白胡子老头了,作为色伽家族的族长,已经为这个家奉献了四十年。幸运的是,我们的家族人丁兴旺,一切都蒸蒸日上。”
众宾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