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仔细一看,才发现,鼎中落出的,是一段黑不溜秋的东西,小小的犹如烧焦了的小蛇一般。张白小心翼翼捡起来查看一下,入手颇为沉重,不知是个什么。
他捡了一片竹叶,用力擦拭,薄薄的黑色外壳应手而落,里面竟然露出金光灿灿的一抹闪亮色泽,似乎是金子。
“哦!金”张白好不容易忍住了,看看四周,没喊出声来,心道“发财了发财了!”
他赶紧又倒了倒铜鼎,确定里面没东西了。张白让小黑再试试看这附近有没有魂魄,小黑看也不看,答道“此地一干二净了,可我还没饱。”
“一干二净还谈不上吧!今晚就让你吃个饱。”张白翻了他个白眼,拍着胸脯保证道,小黑听了十分高兴,连连点头。
张白出了后院,回到耳房里,关上房门确定无人注意,便找了一块干净桌布,仔细地擦拭那短弓,那东西渐渐露出真容,竟是一把纯金打造的小弓。
这短弓的弓身宽厚,形状怪异,扭来扭去弯曲异常。仔细看弓的背面还雕刻着一个小字“虵”,这不像普通的弓。再看它弓弦松懈,似乎很久没有用过了。
最奇怪的是它的尺寸,说是弓,也就两个巴掌大小,根本没法使用,倒像是小孩的玩具。“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好在是纯金的,说不定能换几个钱。”张白又接着擦拭铜鼎,却怎么擦也擦不干净,总是一副黑不溜秋烧焦过的模样。
这铜鼎的尺寸同样迷你,比弓大点,差不多一个书包大小。鼎上刻着方方正正的花纹,不认识却有点似曾相识。那些花纹的正中央刻着一个字,“彤”。
两件东西奇奇怪怪,可在张白手中握着却能感受到一丝丝灵气,就像当年遇到白骆驼时一样。
“就叫你们彤鼎和虵弓吧!也不知道有什么用。”他顺手将两件东西装进了崇圣塔林。
当晚,几个人便安顿在宅内过夜。
二更天时,夜色沉沉,四周的邻居们都关窗关门,早早入睡了。街上一片静谧,只有微微的风吹落叶之声。
万籁俱寂中,暂时安顿在院子里的白马,忽然稀溜溜嘶鸣起来,马蹄“踏踏”踩着地。张白担心便来到院子里陪伴白马,还特意披上了教主金袍和红袍。
“砰!”大门被毫无征兆地拍了一下,寂静之中吓人一跳,显得异常诡异。
灵灵和马哥都被惊醒了,他们也没敢睡死,都只是打个盹,因为事先张白就已经告诉他们,今晚必有诡异。两人匆匆来到院子里与张白汇合,一起来到了影壁之处。
“砰砰!”大门又被拍了两下。
张白让灵灵和马哥躲起来别出声,他放出了小黑,整整衣衫,大声问道“谁啊!大晚上的叫魂呢?”
“砰砰砰砰!”大门又被拍响了,拍门声显得愈加急迫,却无人应答。
张白也有意停止问话,由着拍门声一响再响。
他们今天刚入住,成都城里要说朋友也就认识诸葛乔、霍弋、邓良、赵广几个,那些尊贵人家子弟,怎么可能大晚上的偷跑过来,乒乒乓乓拍门,连答话的也没有呢?
“必是作祟,果然这宅子毛病不止一处!”张白心里明白,口中却装作烦躁,喊道“来了来了,半夜鬼敲门,也不知哪里来的人家,如此不知礼数。”
他取下门栓,一开门,却见门外半个人影也没有。街面冷冷清清,家家户户房门紧闭,灯火全息,连小孩哭声都听不到。
张白抽抽鼻子,佯装大声怒骂“哪里来的混蛋,再敢混敲我门,抓你见官,将你的屁股打烂。”说着关门上栓,却不走远。
“砰砰砰!”拍门声又起。“砰砰砰砰!”声音一阵紧似一阵。
邻家似乎传来一声啼哭,忽地又停止了。
张白二次开门,这回带上了小黑。开门前他在小黑耳边低声吩咐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