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会错过的!”
“可靖边王府不会因为一场联姻就支持晋王,晋王也不会善待寒儿的!”苏淮婴哭道。
“这正是陛下最需要的!既能把靖边王府的军权安排在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又不至于影响了太子和晋王的势力,还能让行伍和睦,解决两军的争斗问题,一箭三雕,何乐不为?苏淮婴,你算个什么,陛下凭什么因为你而更改决定?”
一股强烈的绝望逼得苏淮婴呼吸困难,泪水走珠一般地从眼眶里跑出来,掉在纱布上,把上面晕染出来的血迹都冲淡了。
他忽然掀开被子,穿上靴子,拿起衣服就往门外冲。
“你干什么去?!”老王爷吼道。
苏淮婴脚步不停,答道“我说过,与她生死不离。如果我改变不了什么,那就完成我的诺言!”
原来是去找死。
老王爷情急之下,随手抄起苏淮婴收藏的、挂在床头的折扇,朝着苏淮婴砸了下去。
老王爷虽存了力气,但一者他是行伍出身,二者苏淮婴身体虚弱又情绪激动,眼见着苏淮婴重重地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从那天起,老王爷便吩咐了医师,让他们在苏淮婴的药汤里加了麻沸散。苏淮婴便在病痛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昏昏沉沉睡了三天。
直到江寒大婚的那一天。
谁也没想到,两个王府的联姻会如此草率。日子是陛下定的,在大军凯旋的第四天,美其名曰双喜临门,其实只是怕节外生枝。
不过,因为是亲王和郡主的婚礼,所以不至于寒酸,宫廷赏给靖边王府作为陪嫁的礼物,参照的是嫡公主的规格,算是给足了靖边王府面子。
所谓的三司会审因为这场强加的喜事无疾而终,谁也不敢再提,对于风晴色被杀一案,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或者说,就好像世上根本没有风晴色这个人。
但意识到这一点的晋王殿下容慕之,是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的,他用了另一种方式提醒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