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打过来的。
还有三则肖战的祖父,也就是肖远恒肖老将军那也不是个好惹的主,别看大邕皇帝荒淫残暴,可是他同样也有不敢得罪的人,而肖战的祖父和外祖父这两个老头就恰恰是其中两位,这哪一个都是大邕皇帝不敢得罪的主,若是因为一则卦象一下子得罪两个大邕的皇帝也是不敢的。
因此这段时间里这位帝王几乎是吃不好睡不好,每日都与几个心腹的大臣躲在皇宫的密室里商量着如何在不惊动两个老头的情况下偷偷的除了这位卦象中要颠覆自己皇位的少年将军。
大邕皇宫的密室之中,一脸愁容的天恒帝坐上纯金打造的龙椅上盯着下首束手而立的几个人,声音阴冷的说道“诸位爱卿,如今看来那肖战便是国师卦象中所说之人,只是此子的身份特殊,先不说天衡国那边的镇南王就不是个讲理的主,就是肖远恒那老东西身后隐藏的实力恐怕也不是好对付的,因此我们还真不好大张旗鼓的杀了此子,为此朕心甚忧,不知诸位可有什么良策替朕分忧啊?”
大邕皇帝的话音刚落,左边为首的一个身着一品官袍,留着三羊胡,浑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的老头便急忙跪到了中间叩首说道“启禀圣上,据臣的密探所报,肖战的叔叔好像也是十分不满肖老将军将虎贲军的军权交给了肖战,为此在大军出征期间身为三军统帅的肖传雄曾故意不给虎贲军划拨军粮和药品,肖战率领的虎贲军这一路的军粮和药品都是肖战自己采买的,在丰城那场战役中,肖传雄更是逼着肖战立下了军令状,在没有后援的情况系必须拿下丰城,否则便要肖战以血祭旗,圣上不如下道暗旨,许以好处,让那肖传雄暗中除了那肖战,这一则肖传雄是肖战的大伯,他下手除了肖战成功的机会要大上一些,二则若是这肖传雄本就是那嫉贤妒能之辈,又是他们肖家人,就算是将来东窗事发,到时候不用圣上操心,那肖远恒肖老头自己便会想办法将此事压下去。”
说话这人正是当今的国丈爷杨云泽,也是大邕的户部尚书,掌管着大邕财政大权的他也是大邕皇帝最信赖的宠臣之一。
显然杨云泽这个主意让大邕皇帝有些心动了,只见大邕皇帝的那原本紧皱的眉头微微松了几分,阴冷的面色也有所好转的朝着身边的太监轻轻抬了抬手说道“福全,还不快去扶杨老尚书起来,赐座。”
跪在大殿中间的杨云泽听了这话,原本提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急忙又是伏在地上磕头谢恩,之后也不敢真的等着皇帝身边当红的太监总管李福全亲自来扶自己,自己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起来,正好看见李福全和一个小太监搬着椅子朝着自己原来站立的位置走去,忙紧走了几步拱手像李福全道了声谢后,这才敢微微的担着椅子的边缘坐了下去。
龙椅上的皇帝看着杨云泽这一系列的表现满意的微微点了点头说道“杨尚书这招借刀杀人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只是那肖传雄身为肖家长子,如今又身居北征大军的统帅,我大邕的兵马大元帅,朕还真是不知道该许他什么好处才能让他以身犯险去除了他的亲侄子。”
听到这里的杨云泽一副信心满满的笑了笑,得意的开口“圣上有所不知,这肖传雄虽坐上了我大邕兵马大元帅的位置,可身为大邕的军人,那块虎贲军的令牌才是我大邕军人梦寐以求的东西,可那肖老头偏偏将这块本该交给肖传雄的令牌交给了肖战,也正是因为这个肖传雄才会对肖战心存妒忌,处处为难,圣上若是以那虎贲军的令牌做饵的话,相信那肖传雄定会上钩的。”
大邕皇帝那阴冷的脸色随着杨云泽的话渐渐的舒展开来,听到最后大邕皇帝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连连拍手赞道“好好好,杨尚书,你即刻启程前往丰城传朕口谕,命肖传雄在大军回城之前务必除掉肖战,只要肖战一死,他便是虎贲军统领,朕的镇北王,世袭罔替。”
杨云泽与肖远恒一文一武,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