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唐慈说“你们打算如何处置她?”
红扶苏“当然是处死。”
唐慈神色一惨,半天不吭声。
“你是不是想帮他求情啊?”红扶苏看着他。
唐慈摇摇头“我知道,她做的事,简直是罪无可恕!其实我没想跟你求情。”唐慈说“但是你娘说,我可以来问问你……毕竟……毕竟——以后你如果有了孩子就知道——苏苏,能不能饶她一命呢?”
红扶苏“不能。”
唐慈神色黯然。
红扶苏“但是你可以去见她最后一面。她就被关在青云院,你随时可以去看看她。”
唐慈“……”
“别说我这个做女儿的不孝顺。”红扶苏拍拍他的肩膀“唐楚楚干的事若是成功了,死的人怕是比十个阴山地震还多,她该死!”
唐慈没说话。
红扶苏转身走了。
他们已经给白昭和梅瓦屋都送了信去,时间就约在今天上午。
所以,红扶苏便先去了临江酒楼等着。
她的额间花太显眼,未免引起恐慌,她戴了一顶帷帽。
岂料上楼的时候,却听到大堂里有一桌五六个壮汉,大概是喝多了酒,正高谈阔论。
“云家这么多年,到处跟人说什么仁义礼智信!内里还不知道烂成什么样子呢!”
“就是!越是将这些口号挂在嘴上的人越是缺这个!你知道吗!”
“诶!那云家大公子长得是真好!但是你们有没有发现?他跟青云院的院长长一点也不像!”
“被你这么一说……真的诶!”
“但是他跟罗神医也不像啊!”
“也许是那位夫人婚前所得,带来的‘嫁妆’!”
“哈哈哈哈哈!”
一群人散发着八卦和恶意的味道,正笑得开心,突然,其中一个人的筷子被人抓住了。
那些人一愣,看向抓筷子的人。
是个戴着帷帽的女子。
“你谁呀?你干什么?”被抓筷子的那位问她。
红扶苏伸手将帽子取了下来,然后那一桌人看到她的额间花,都吓得面无人色。
下一秒,说云寒是嫁妆的那位,突然就捂着嘴,撕心裂肺地叫唤起来。
其中一根筷子,将他的上下嘴唇穿了起来,看起来像一条被钓住的鲢鱼。
“我跟你们说。”红扶苏转动着剩下的一根筷子,慢慢地说“你们听到的根本就不是实情!是有人蓄意破坏云家的名声。”
剩下的人“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