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回想起那辆车子第一次朝着自己撞过来的时候,自己无意间看到车子是没有车牌。
“两辆车子都没有车牌。”
“那偷来的可能性多一些。”
苏木本来是来医院拿资料的,没想到却看见120拉着沈听眠还有时雨进了急救室。
苏木拿起紫的外套,顺便看了一下手机,轻轻地说道,“我先走了,下午还有一个案子。”
他从来不把“尸体”,“谋杀”“解剖”这种字眼挂在嘴边。
事实上,作为洛城首屈一指的法医,苏木一向是独来独往的。
听着法医这个职业既威严又神圣,让死者开口说话,找出线索,侦破真相,但是普通人还是忌讳得多一些,和尸体打交道,总是会给人一种不洁净的感觉,
人心里的偏见是永远不会消失的。
“哎,早知道当初我就也学习法医了。”
陶醉有些时候还真羡慕苏木冷清清的性格。
“你不行!”乔笙一手玩着游戏,一边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智商不够!”
“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劝人学法医,边雷劈边刀剐。”
苏木看了一眼乔笙,明明语气很平和,但是乔笙却听出了一具具冰冷的尸体就浮现在自己眼前的情景,想想就浑身发毛。
“这么狠。”
苏木离开之后,乔隐青,有些事他从来不当着女孩子的面说。
“哥,我能问一下吗?”
“我只是不太明白,我知道她是一个好人,可是你们都这么竭心尽力的帮她。”
“笙笙,朋友间的帮助不需要理由。”
沈听眠因为麻醉昏睡着,时雨只是从车上摔了下来,磕伤膝盖手肘,有些淤青。
时雨因为担心沈听眠,就留在病房照顾他。
乔隐青站在门口,电话里他已经让人调查地下车库经过。
全黑的车窗,没有车牌,怎么看都是死无对证的作案。
此时,天已经黑了。
西餐厅。
时婧优雅的吃着牛排,一举一动都是标准名媛范儿,对面坐着的正是萧邦媛。
“邦媛姐,这件事我一定得好好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时婧喝了一口红酒,低头擦了擦嘴。
萧邦媛和时婧算不上朋友,她从内心看不上时家,觉得时家关系太乱。
可是乱就乱吧,又不关自己的事。
用餐过半,时婧的手机响了。
“不好意思,接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