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唐霆不敢亲口告诉她
“那就让这把火烧的再旺一些。”
施旌善的表情温和如常,却是让唐霆有些不寒而栗。
唐霆越发的看不懂他了,以前他以为施旌善只是一个放高利贷的商人,可是经过这段时间的接触,唐霆越发坚信,施旌善绝对不是单纯的为了钱。
更像是为了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慢慢接近时玾,一点点蚕食掉他。
“不好意思,恕我冒昧,时玾是不是曾经得罪过您?”
唐霆看着施旌善,明明是从未见过的人,为什么自己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我是个商人。”
施旌善拎起热水壶,熟练地冲泡茶叶。
“商人,都是在商言商,说到底我们并不是比谁比谁高尚,我只是没想到唐先生是如此重情义的,看来是我情操不够高尚。”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玾是个怎么样的人我很清楚,太自私,唯我独尊,想要掌控一切,还自诩有情有义,他有今天的下场,不意外。”
“你们是几十年的老朋友,这样背后捅刀子,你就不怕他和你翻脸?”
“我们早就翻脸了。”
唐霆呷了一口茶。
而且他恨不得时玾死无葬身之地。
“大家各取所需,其他的不重要。”
不急,慢慢来。
他这次不是用温水煮蛙,而是用热油,烧的滚烫的热油。
仅仅不到半个月。
时玾已经撑不住了,资金已经开始断裂,供应商拿不到定金就不会发货,而工地上没有足够的机械设备,有些关键的工程根本进行不下去。
还有工人每天的工资,都是一笔庞大的支出。
“拆东墙补西墙,这样下去迟早会全面崩溃的。”
陈秘书看着时玾到处补窟窿,可是它们已经是四面楚歌,现在几十万扔进去根本溅不起任何水花。
“能怎么办?只要撑过这个月,下个月就可以拿到工程款了。”
“希望如此,不然我们可真的就是山穷水尽了。”
“你再去见见唐霆,就说我约他吃完饭。”
“好。”
陈秘书刚走出去,时玾的手机就响了。
时玾见是洪嫦的电话,有些心烦意乱。
“怎么了?”
“你就不来看看女儿?”
“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有多忙,哪里顾得上她,要不是她做的好事,时家怎么会被连累?”
时玾如今正在心烦意乱,洪嫦又打来电话烦他。
时婧被放出来之后,一直秘密的医院养伤,可是她的脸伤口太深且没能及时治疗,伤口反复发炎结痂,所以即便是日后去整形,也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