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有个条件。”
沈听眠摘掉眼睛,放在桌子上,桌子上的支票上面好多个零,手指点着支票。
“你说,咱们是一家人,都好商量。”
“好,那希望你可以遵守今天的约定。”
等黎凤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百万的支票,黎凤拿着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她和时玾在一起几十年,从来没有一次得到这么多的钱。
尤其是在时家落魄之后,她已经悄悄地把自己的名牌包包偷着卖了几个,现在这个鳄鱼皮,实在是舍不得。
拿到钱后,眉开眼笑的走了。
只是她不知道新的为难,已经悄悄靠近。
沈听眠摸了摸鼻子,这事不能让时雨知道。
现在已经十二点了,时雨估计还没有起来。
现在是八月份,正常的一建考试在十月份,时雨心里没底,只是在网上报了个课程跟着学习,现在每天早晚一套卷子。
沈听眠每天看着她早上比自己起得早,端着茶杯去阳台背书,
等到沈听眠下楼的时候,常常看到的是时雨留着口水,趴在书上睡着了,要不就是支着脑袋打盹。
有几次睡得太沉了,沈听眠叫不醒,就把她从新抱回了床上,睡了个回笼觉。
时雨有些时候做事情是典型的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是要是她发自内心的喜欢的,就一定要尽自己所能的做到最好。
林蕾曾经问过她,她嫁给沈听眠之后,为什么还要学习考证。
时雨嘴里咬着笔杆,鼻梁上的眼镜架已经滑到了鼻翼。
“为什么不?凡事总是有人要赢得,为什么不能是我?”
时家出事之后,虽然怎么看时玾都是在劫难逃,可是乔隐青他们还是暗地里对他们进行了帮助。
但是其中也有人落井下石,只不过洛城就那么大,都是一个圈子的,很多事一开始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传开了。
灯红酒绿的酒吧里。
“你还记得时小妹有个要好的朋友,姓林的吧。”
“林蕾吧,家里是做酿酒生意的那个。”
乔笙记起来了。
“对,就是家里酿酒的那个,她老公和凌思诺算得上亲戚,亲不亲的就不知道了。”
凌思诺和他们小时候还一起玩过,长大了就渐行渐远了。
“时婧和凌思诺早就厮混在一起了,我同学撞见过好几次了,只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唐烁就是被她算计了。”
陶醉拿着奶茶递给她。
“看什么呢?”
乔笙的手指在屏幕上不停地划着,眼睛却是看着乔隐青和苏木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