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为止,就是最好的。”
姜慈心里那一点期望,被施旌善的话完全打破了。
“他不会知道的,长痛不如短痛,我会做的不留痕迹的。”
“他知道了。”
姜慈还是说出了事实上,虽然她不知道是谁告诉了他,可是现在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他已经知道了,所以,”姜慈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可以让施旌善停手,“但他只知道你叫施南生,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是你——。”
“不是!”
“我们是不会说的,我们也不知道是谁告诉他的,可是这孩子知道了,找他父亲求证,他选择瞒着,他不说,我们是也不会提起的。”
“只是现在他只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施南生。”
“你懂我的意思的。”
回到酒店的顶层。
套房的落地窗前。
从农庄回来之后,施旌善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施旌善从傍晚的坐到了天黑,又从天黑坐了天亮,期间骆意每隔两个小时就会进来一趟。
等到窗边的夜景渐渐被升起来的阳光吞噬掉,施旌善才动了一下。
骆意放在桌子上的保温杯里的水还是热的,“哗啦啦。”施旌善倒出一杯温水,手有些抖。
杯子周围皆是撒出来的水痕。
“骆意。”
“”
时雨看着马桶里的淡淡的血块,还有衣服上的血迹,心里有些害怕。
这个月自己的生理期还没到日子,以前她虽然经期紊乱,可是她现在已经调理的很准时了。
这种断断续续的迹象早就调理好啊。
沈听眠今天去了沈氏,本来想带她一起去的,可是时雨身上懒懒的,只想躺着。
可是她现在心里担心得很,身体却是难受得很。
医院里,时雨去挂了号,医生通过她的脉象和症状确认她有了身孕。
“恭喜了,不过建议你做个b超,你有流产的迹象,一定要情绪平和,这样对宝宝也好。”
时雨拿着诊断单,去b超室排队。
前面有几个肚子已经显怀了,身边都是丈夫的陪伴。
时雨难掩心里激动,拿出手机想要给沈听眠一个惊喜,但是又担心他开着车,自己的电话他一定会接的。
“二十一号,时雨,请进来。”
“好。”
时雨收起手机,小心翼翼躺下,她在心里祈祷,他们的孩子平安。
——
“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沈听眠看着躺在床上的司宇,这么久了。
“是我的错。”
沈听眠难掩自责。
“别这样,你没有必要把所有的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乔隐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话他能听得进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