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支支吾吾的回答“没……没查到，只知道程可泽，上次夫人跟大先生的事情，他也帮忙参与其中。似乎有意靠近白小姐，目地可能不单纯。”

“这话还用你来说？继续调查，这世上没人像纸一样空白，出去。”秦子阳眼神晦暗不明，这个突然出现的程可泽，还算是引起了他的兴趣。

目视王力走远的背影之后，他表情越发变得复杂，心中盘算着白沐初去警局的目地。

忽然，他想了起来，神色也骤然变得铁青。

而另一边。

白沐初在警察的引领下，在探室再次见到了两天未见的秦荣。此时的秦荣下巴上长满了青色胡渣，眼中更是布满血丝，比上一次看起来更加憔悴不少，仿佛老了七八岁。

“没想到吧，你至今还没有出去，不知道这在不在你的计划之内？”白沐初略带讥讽的笑看秦荣，眼神却不动声色端倪他的表情变化。

“你来这就是跟我说这些的？”秦荣疲惫的阖上双眼，对白沐初的讽刺恍若未闻。

“我只是想问问，被亲生儿子送进这里的滋味如何？”白沐初笑问。

要是换成平常人，听到这句话应该是一头雾水。可秦荣却表现的极为镇定，仿佛事不关己一般，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掀开。只淡淡问“白小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难道秦子阳不是你亲生儿子吗？”

白沐初话都已经说到如此直白，秦荣要是再没有反应也太说不过去。他才缓缓掀开眼皮，冷冷笑了一声然后再闭上，气定神闲的反问“白小姐可真会开玩笑，秦子阳可是我三弟。”

“实不相瞒，再没有证据之前我也这么以为。可是不久前我接到一个消息，说秦子阳实际上是你跟王云的亲生儿子。说起来，在年岁上秦子阳跟我差不多，跟你国外的儿子也差不多大。说是你三弟，但做你儿子也绰绰有余了，不是吗？”

白沐初撇了眼自己手机摁下的录音时间，又不着痕迹端倪着秦荣的神态变化，嘴里说的每句话都在循循善诱。

“白小姐说话要慎重，你这是在诽谤。”秦荣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据我所知，你妻子带着儿子年幼时远离他国，抛下跟你的亿万财产也要离婚。就连你出事都不回来，应该是事出有因吧？”

说着，白沐初拿出了跟阿照的录音电话，放在了秦荣面前。

里面阿照通话的声音徐徐传出来，秦荣听后表情骤然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