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我听秦深说，你曾经是他父亲最为信任的朋友，最好的兄弟，而你却杀了他。”白沐初刻意咬紧自己所说的每个字。

“我没有杀他。”五叔一提到这个问题，情绪便不受控制的加大。察觉到女儿的目光，他才勉强冷静下来，“既然你要聊，那我就将我知道的告诉你。”

“机场外面有家咖啡店。”白沐初笑着转身，只是那笑容并未到达眼底。早在秦子阳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她就猜到事情没这么简单。

小女孩跟吉克坐在一起吃蛋糕，白沐初则跟五叔面对面坐下。她凝视着五叔，等待着他沉默过后的发言。

而五叔却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他端着咖啡的手微微发颤，双眼在简短的时间布满血丝，像是在过去那段记忆极力挣扎什么。

良久。

他才长吸口气，似是调整好了心情，然后缓缓开口“正如我刚才跟你说的那样，我知道的并不多。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没有外人介入，而是内部。”

“我猜到了。”白沐初端起咖啡浅抿一口，如果是外人的话，她不相信秦老爷子会任由外人杀害自己最宠爱的儿子。

“三先生。”

“是三先生？”白沐初端着咖啡的手一顿，微眯着眼睛盯着五叔。

“当初利用我动手的人是三先生，但并不是他亲自动手的。你要知道，这种事情他是不可能会直接动手。但是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五叔说到这，艰难的吞了口唾沫。

在白沐初等待的目光下，又一次张了口“三先生对大先生动手这件事情，虽然很隐秘，但并非无迹可寻。大先生去世之后，秦老爷子对此事讳莫如深，并没有仔细调查。所以我怀疑，老爷子可能有什么把柄在三先生手里。可是——”

“可是你又觉得说不过去，像老爷子这么的人手眼通天，怎么可能会有把柄落在自己儿子手里。否则，这么多年，秦老爷子也容不许这样一个人。”白沐初一边说话，一边细细端倪着五叔的神态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