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妍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再也笑不出来了。她拉住秦深胳膊扯了扯,“阿深,你别胡说八道了。就连我都知道明天白小姐要跟秦子阳结婚了,而且秦子阳现在肯定还在四处找你。
你这个关键时刻去见白小姐,无疑是在找死,咱们理智一点想想其他办法好吗?”
“对啊,秦少。白小姐现在肯定被秦子阳的人严密看管着,咱们就算去了也肯定见不到,说不定还会暴露自己。”阿照也在旁边跟着附和。
秦深鹰眸冷冷扫视了他们一圈,紧抿的薄唇开口“我虽然失忆了,但我并不认为自己是那么轻易就被说服。”
齐诏无奈扶额,轻叹口气,“别人脑子坏了什么都干不成,你都这样了还不忘记使唤人的本事,真是一点都没变。”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样才能见到那个叫白沐初的女人。”秦深凝视着齐诏,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如此执着要见她。或许,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一个人单独时,他时常问自己,那个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自己即使遍体鳞伤,处境危险,也仍旧对她念念不忘。
他更相信,能让自己如此惦记的女人,也绝对不会是轻易选择别的男人的背叛者。
“即使我说困难重重,可能会让你丢了性命,你也坚持去见她吗?”齐诏收敛了平日的温和,郑重其事的问。
秦深沉默着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却已经说明了一切。齐诏了然的点了点头,“好,那就试试。”
“齐少爷——”阿照还想再劝阻两句,在对上秦深那双坚定冷漠的眼神时,又讪讪的闭上了嘴。
秦深决定的事情,从来就没人能改变。唯一能改变的人就是白沐初,可就连她明天也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宋都。
最繁华的京都,燃烧着无数年轻人的梦想与希望。街边霓虹灯下,映照着各色各样的人性。
秦深坐在车窗前,望着外面一闪即逝的人群中。想到即将要见到白沐初,心里竟然有一些迫切。
迫切的想要知道,她究竟对自己存在什么感情。又为什么要嫁给其他的男人,为什么?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不停的浮现,却始终都找不到答案。
车子远远的停在了白家附近,为了避人耳目,由一个陌生的手下去打听白沐初的消息。
等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那个手下才匆匆赶来,说“我已经仔细注意过来,白小姐根本不住在里面。后来我问了一位阿姨,他们说白小姐从十多天前就没住在家里,后来宣布跟秦子阳结婚后,就直接住在了秦子阳家里。”
“结婚不是女方住在女方家吗?到他们这里习俗就改变了?”齐诏嘴角扬起一抹讥诮。
白沐初跟秦子阳住在一起,这一点已经无言而喻。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秦子阳困住了她。要不然结婚这种事情,在女方家里人员齐全的情况下,怎么会住在丈夫家里。
“那就去秦子阳的住处。”秦深冷不丁来这么一句,吓得齐诏都端不住修养,很没形象的猛咳了起来。
跟出来的阿照更是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紧张的额头直冒冷汗,“秦少,并非我要阻止你。秦子阳那边说不定都等着咱们自投罗网,现在去的话死路一条毫无悬念。”
“那就放消息出去吸引秦子阳的注意力,正如你们说的那样,我这样去太过毛线。所以,秦子阳也未必能考虑到。”秦深说着,对开车的保镖冷冷吩咐“开车。”
“人我都准备好了,要是真出现危机关头,我会让人先送秦深离开。”齐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
秦深跟齐诏都没有说什么,阿照心里就算再担心也不好再说,只得恭敬应下。立即打电话加派人手过来,以防万一,到时候出现什么变故。
车子停在距离秦子阳别墅三百米的位置停下,在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