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手里的动作侧过身来上下的打量了他一会,眼里有些惊喜
“你今天看起来不错?我给学校打了电话,为你请了假,想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的……有点好转?”
凯文做到椅子上,餐桌上只有两份培根蛋三明治,还有旁边放着的牛奶“没必要看医生了,只是噩梦而已……”
女人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把橡胶手套狠狠的拽了下去“仅仅?还而已?你连做了一个月的噩梦,看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
你可是谢尔顿最棒的投球手!可今年的比赛你都没能参加。”
一口将三明治咬掉大半,几下就咽了下去,凯文对自己还能维持进食技巧表示满意“得了吧亲爱的黛西,谢尔顿只是个镇子,这地方一共也没有三只球队。
培根煎的有点焦了,你走神了?”
黛西自然就是凯文的妈妈,她反手去解围裙的系带,脸上有点尴尬“啊……是啊。
其实……除了去医院还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只是商量一下。
你也是个大孩子了,呃……最近家里确实不太好,我和你爸爸……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你做噩梦的原因,但是我保证,这是最后一件事了,我保证!”
凯文控制这让自己面无表情的把整个三明治全吞下腹,表面沉默实际上是在回忆……确实有点事他的父母离婚了,前几天律师才和银行的人来办最后的手续。
这倒不是什么难接受的事,从回忆里看,其实双方都没有什么错,只不过……黛西的工作是个外科大夫,人长得在水准以上,收入可观,在谢尔顿算得上一只名花——就像刚才说的,谢尔顿应个名儿叫市,其实只不过是个大点的镇子。
而作为父亲,乔纳森·米特尼克只是个地方报社的编辑,还是以花边新闻为主的娱乐报纸,耳濡目染的都没有什么好事儿,尤其在夫妻关系上——所以在中年危机之下,他的疑心病越来愈重。
外科医生的工作压力其实还蛮大的,编辑也好不到哪里去,连番的小冲突下,最后两人走到现在这个状态也不奇怪,这也是他们涵养不错,还能保持克制和理智的情况下,还不错的结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