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这么小,娘你就不要我了吗?”众人顿时哈哈大笑,乐个不停。
闹够了娘亲,朵朵就到了隔壁看望伤员。
吴文杰和吴大勇倒都醒着,坐在椅子上聊天。他们一个伤在大腿后侧,一个伤在前胸和肩头,此时伤口都是抽痛,但也还挺得住。
朵朵进去,询问了一下二人的感觉,查看了一下伤口的布条都还干净,没有血迹渗出。柒柒一进来就向她报告了二人没有发烧,体征良好。
朵朵心里暗赞,古人身体就是好!这换做二十一世纪的小青年受了这样的伤还不哭爹喊娘地求抱抱呀!
被伤得最厉害的吴大忠依然睡在大桌子上。
他的伤势比较重,朵朵在中午给他喝的草药里除了抗生素,还添加了一种安神的营养液,让他好好休息。
吴大勇很关心哥哥的伤势但也一直没有敢自己进去探望,因为朵朵交代过没事儿别进去,吴大忠伤口万一感染了很麻烦。
他一开始不明白“感染”是什么意思,后来虎子解释说,就是很多脏东西到伤口上结不了疤,要滚脓水要烂肉的,他顿时就秒懂了。
所以他今天时不时地捂着胸口慢慢踱步到吴大忠的屋外,从窗子下听到他均匀而有力的呼吸声,间或还有很响的鼾声一阵,他就安心了。
吴文安这会儿去了虎子家看望爷爷,朵朵心想,这孩子倒还孝顺。
“朵朵”,正要离开突然听到吴文杰唤她,朵朵就转身走过去。
“可是伤口太疼了?”
吴文杰满脸通红,嗫嚅着,“不是。那个,那个对不起哦!我们真的不是坏人,确实是家里遭了难,爷爷前两日急火攻心,没钱药就要停了,我们才出此下策,实在是不应该!请你原谅!”
他居然深深做了一个长揖。
朵朵赶紧上前双手抬起吴文杰,“你别弯腰,小心腿吃力了要疼的。”
“谁家碰到这样的事情都会着急,我们全家都没生气。”朵朵继续道,“再说,你们都这样了,就算是有不开心的也都足够出气了。”她偷偷瞄了一眼对方。
吴文杰苦笑了一下,“我们也确实习武不精。从前主要精力都花在读书上面,学拳脚也是顺便学来防身的。不想都这么没用!”
朵朵赶紧解释,“不是的不是的,你们的身手对付普通人足够了。”
“只是小齐哥哥自小有专门师傅在教功夫,二哥哥又天生力气大,至于我,”她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低下头呜哩呜嘟地说,“我人小你没注意到,我会医,匕首上淬了药,你一时不察才中了招的。”
“朵朵!朵朵!”宋婆婆的声音传了来,她站在药圃边上朝她招手,朵朵赶紧跑了。再聊下去可就更加尴尬了。
原来宋婆婆自答应了给村学里的孩子做午食,下午就一直琢磨着菜单,这就想着找朵朵来商量。朵朵很热心地从自己屋里把笔纸拿出来,跟婆婆一道菜一道菜地研究,从营养价值到需要多少银钱,每日一荤二素的主菜到配菜,以及例汤都非常详尽地拿出了个整整一旬几乎不带重样的完整菜单来。
两个人兴奋不已,又拿了一起去找卫姜氏,念给她听。
卫姜氏觉得她们已经想得很周到了,再没有什么意见好补充的,就吩咐朵朵晚上把这个单子送给卫二郎。没问题的话就在知本堂里告知给大家伙儿吧。
今晚的月亮还是很明亮的。
但是只有齐哥儿陪着朵朵出门。
卫二郎下午的一通怒火直指岳哥儿,前一阵子苦练双锤的他显然把功课给落下来了。其他还有些进度慢的也被卫二郎一顿痛批,“课上不足课下补,自己天资不够就要勤奋!”
十多个孩子里面除了齐哥儿再没敢直视卫二郎的。
就连小虎子虽然没受到指责,其实他在同龄人当中表现地最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