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犯臣女妲己愿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只这几句,就把纣王叫的魂游天外,魂散九霄,骨软筋酥,耳热眼跳,不知如何是好。”
二人把耳朵竖着听得真真有趣,都没说话。
外面偶尔有人经过,旁边的包厢很快也有人坐下了。他们落座之时声音却是不小,赵牡丹不由地气恼。朵朵赶紧给她添了一杯菊花茶,“消消气,消消气,咱们是出来玩的嘛。”
话音未落,却见赵牡丹神色有异,走过去把耳朵贴在墙上却是示意她先莫出声。
这些个包厢都是轻薄的一层木板隔开,只为了听说书方便,里面的隔音却都没有特别去做。大家进来后一般也都是比较安静地喝喝茶听听书,少有高谈阔论之人。
赵牡丹开始时只是觉得旁边之人点茶之时声音特别熟悉,仔细贴着木墙听来,内容虽是听不出来,却百分之百可以确定里面是谁了。
她赶紧拉了朵朵跑出去结了帐,气鼓鼓地直接往和赵武约好的位置去了。
朵朵莫名其妙只得被她拉着跑,刚跑一座小桥,却忽然听到有人大喊“朵朵姑娘,朵朵姑娘!”她连忙拉着赵牡丹停下来抬眼去望,果然有人在河对岸的路口对她摆手,背后正是那高高的“济世堂”。
招手之人正是张时林。
她们手牵手放慢脚步走下去,朵朵将张馆主和赵牡丹同学互相介绍了一番,只说赵牡丹是吉水镇的一位表姐。
张时林热情地把二人请进内堂。
朵朵在后院就闻到了熟悉的药草香,看到院子里堆了很多的颠雷,她蹲下身去细细翻检,质量却都不错,她很满意地点点头,“张馆主有心了!”
张时林忙说,济世堂的名声就是靠着一丝不苟的治医精神立起来的,在选用药材上绝对不敢有半点马虎。
“今天可真是巧了,我本来正要派人送书信给朵朵的。”
“哦?张馆主找我有事?可是疫情有了变化?”朵朵顿时正了面色,要是病毒开始变异就麻烦了。
“那倒不是!”张时林赶紧摆手,“只是想请教这治疫病的小瓷瓶药水可有名字?”
“对哦,”朵朵恍然大悟,是自己疏忽了。
她低头想了一下,便叫“清坤水一号吧!”
“那就是还有二号、三号?”张时林连忙问到。
“对,这疫病的成因并非单一,若以后遇到其他类型的,老师还会拿其它的药水出来。”
“好呀,好呀!”张时林抚掌大笑,朵朵这言下之意是还会再与他济世堂合作呀。他可得与这个小福星打好关系了。
正在这时,郑掌柜领着个差役进来说是郑县令有口信传来。张时林附耳一听,顿时乐了。差役送完话得了郑掌柜的碎银就走了。张时林却是看着朵朵乐个不停,“朵朵呀,你可赶紧回家吧,明天郑县令要去你家看看,这报信之人怕已经在路上了。”
朵朵就跟赵牡丹告辞出来,一刻钟后来到约定的碰头地点。远远便看见两匹紫绛色的大马拉着一辆黑褐色的车厢站在赵牡丹的纯白色大马的华丽马车旁。四匹马儿不时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友好地互相蹭蹭脸。朵朵看的开心极了。
但是赵牡丹却是虎着脸过去,“赵武你过来!”
坐在车架上的赵武不明所以,抬腿跳了下来跟赵牡丹走到一边。
朵朵不好去听,就自顾自围着那辆黑色马车来来回回地看。坐在马车上的一个青衣小哥儿,看到她们二人过来之时已经知道这就是买家了,赶紧跳下车来。
“这位小姐好!”
朵朵见他不过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到很清秀,也善意地对他笑笑,“你好!”
“这两匹马和马车可是小姐家里需要的?”
“嗯,是我家买的。”
“那可要恭喜小姐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