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出来?”我好奇她是怎么猜到的。
“不难,两位请随我来。”
她走在前面带路,我们跟在后面,走了几段山路来到接近山顶的一处平台。
我呼哧呼哧的喘了好一会儿,付景轩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身体素质不行,爬两步山道都觉得累,看来我的体育锻炼得抓起来了。
“陈冰,你··你能和我说说为什么出家吗?”我直截了当的提出心中疑问,她点点头,平静的回答“贫尼法号净尘,师傅希望我放下凡尘俗世,净心修法。”
“不是,我听林教授说你得了抑郁症,还挺严重,现在是完全好了对吗?”
“的确好了,心净了,病就好了。”
“我们能不能正常说话,其实我还有个身份,是李风逸的女···呃···前女友,所以听见你的事,特别关心想过来看看。”
陈冰听见李风逸三个字眼光微动,不过很快又变得淡薄。
“李施主身体还好吧,我日日诵经时都会为他祈求安康。”
我刚要开口继续问,手臂被付景轩抓住,他问“净尘师傅,你的病是来这里以后好的吗?”
陈冰摇摇头说“是我生病期间遇到了一位高人,他指点我来这里,我听了他的话,剃度之后真的将杂念消除了。”
高人?会是什么人?
“我觉得林教授挺厉害,他都拿你的病没办法,谁还能开导你,你知道高人的名字吗?”
“不知道,那个人是夜晚突然出现在我房间里的,很黑,我什么都没看见。”
付景轩走到陈冰面前,用手在自己脖子周围划拉了一下,拽出那根红绳,坠子也掉了出来。
“你见过这个东西吗?”
陈冰的脸色骤变,颤抖的手想要触碰吊坠却又缩了回去。
我两步凑到他们身旁,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了解多少?”付景轩沉着嗓音问道。
陈冰没有回答,她忽然转过身在平台上四向朝拜,每一次磕头都‘当当’作响,我听着都觉得疼。
“她怎么了?”我小声询问。
“她不敢说,算了,逼她她也不会说的。”
“不就是个项链坠子,至于搞得神秘兮兮的吗?你拿下来我看看。”
“不行。”
“小气。”
付景轩皱着眉用手指弹了一下我的脑壳,说“你忘了吗?我说过坠子可以送给你,但有个条件。”
我想起那时在他家中,他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当时还以为他在和我开玩笑。
“我能问问什么条件吗?”
“嗯,帮我找到它的上一个主人。”
这我哪能知道啊,我认识付景轩也才不过半年时间,还上一个主人,是男是女我都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