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要是找人和付景轩去谈,他肯定会主动关闭夜店避免这次灾难,完全没必要做把人绑了。”
古玉春端坐在茶台的另一侧,苍老的手抚摸金属拐杖的顶端,我这才发现在他指缝间若隐若现的闪耀之石。
拐杖是金属打造,金色偏红雕刻简单纹络,顶端扶手处是仰面龙头,龙口含着一颗乒乓球大小的圆形宝石。
色彩光芒质地和付景轩丢失的坠子那颗非常像,不过是大小有些差异。
“我不想见那孩子,也不想他过多了解学堂的事,可他身上带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小逸的能力无法使用只好用了别的手段。”
“宝石···也是您抢走的?”
古玉春摇了摇头。
“问最后一个问题。”我一脸严肃的举着一个手指说道。
“问吧。”
“倪焱和我提起有两拨人参与了付景轩的事,我知道您是其中之一,那另一拨是什么人?”
古玉春没有直接回答,双手拄着拐杖站起身,步伐缓慢的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我看出他在思考,我可以等。
“爷爷,这件事不能告诉她。”杨杨竟然开口了,我还以为他不会说话。
“不是说什么问题都行吗?这个为什么不能说。”
杨杨瞪了我一眼,目光十分不友善。
啊呀~~我这小暴脾气还忍不了他了,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怎么能没大没小的打断大人们的谈话。
我‘噌’的站起身正要继续反驳,古玉春转过身,说“雨荷,这件事我可以告诉你,但你得答应不对其他人说。”
“行,我岳雨荷对灯发誓绝不告诉别人。”
古玉春重新回到茶台旁坐在木椅里,讲述起关于另外一些人的事。
学堂成立至今已有数百年,期间出现过一些同类的私塾和学府,有的慢慢被遗忘,有的卷入历史长河成为被利用的棋子,还有极少部分流传至今,而其中最有竞争力的就是一个被叫做‘天芒’的学府。
同行是冤家,浊清堂和天芒学府也成为了对立面,几年前古玉春调查到天芒的成员在桃源镇出现,于是派了学生的儿子潜入进去,化名馄饨。
‘馄饨’正是倪焱,可惜他万万没想到,倪焱并不受控倒戈到了那边。
付景轩这件事是两方人所为,他的坠子也是被天芒的人拿走,并且占为己有不愿归还。
我听完古玉春的讲述,心里的问题没少反而更多了。
“古老师,您是说学堂不是您一手建立起来的?那风逸说‘浊清堂’这个名字是师娘取的。”
“育人者不同名字亦不同,我接管这里有四十余年,教了三十三个学生。”
“学堂的前身是什么?您是从谁手里接管的?您说的天芒学府是不是都是坏人?他们抢坠子想做什么?还有您手里的拐杖···”我的问题脱口而出,古玉春淡然的看着我,我的声音渐小,知道他不会再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