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像大汉一样,原地晃了几晃倒了下去。没过一会也都站了起来缓缓走向秦瑶将她围在当中,甚至于连町内的守卫也没有幸免。
町内陪酒的姑娘见这情境顿时吓的花容失色,尖叫一声四散逃了。
秦瑶心里一急,瞅准机会朝大汉手背死命咬去。这是女子本能反应,咬力极大鲜血登时喷了出来。
那大汉痛的大吼了一声,原本迷离的双眼爆射出愤怒,揸开五指就给了秦瑶一耳光。
这一掌甚重,仅一下便打的秦瑶眼冒金星几度昏厥。
紧接着他又暴吼了一声抡圆了胳膊又打了一耳光。
秦瑶只觉眼前一黑,脑中浆子好似被打散了一般,借着力道撕掉大汉手背的一块肉。
此刻‘妈妈’正在后屋休息,远远听到前厅喧闹久久不平,甚是恼怒。
“这町内守卫是真的松懈了,什么事都需要老娘亲自来摆。”说罢便一扭一晃走到了前厅。
她刚推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到了,只见一众宾客将秦瑶团团围在町内一角,居中一黝黑大汉将她扔到半空左右开弓朝着脸蛋死命扇去。
‘妈妈’几时见过献豆町有人这样放肆,怒从心起吼道“一群畜生,这他娘的还是人不是?快给我滚开!”
“妈妈”本想喝退众人,可他们却像没听到一般。
此刻她已然觉得不对劲,这些江湖中下三流的人何时胆子这么大了?
她这么停了一下,秦瑶又接连被打了几个耳光。
“真他娘的该死,想这些没用的干甚,还是先把瑶儿就出来要紧,再这么打下去命就没了!”
随即伸手从和服腰带处拿出一根极小的金针,中、拇二指轻捏针尾运足内力向大汉急射而去。
金针虽细分量却足,此一招无声无息、须臾便至。
可金针飞到一半,却听得一声闷响落在了地上。
“妈妈”定睛一看,金针竟被一个穿着古怪的男子用背后的箱子弹了开。
‘妈妈’心中暗惊,“这人什么来头?以我的实力竟被他轻描淡写的弹开了暗器,难道是什么出名的人物?”
正思忖时,这个古怪男子突然身子不动,头像猫头鹰一般直转过来。
她仔细打量着,只见这个男子形似僵尸,眼睛鼻子尽皆用布条层层包裹,身着带兜帽的麻衣,背着个硕大的铁皮木箱。
忽而又听得秦瑶大叫了一声,只见她已被那黝黑大汉当众扯掉了和服,只留一条里裤和肚兜挂在身上。
‘妈妈’暗叫一声不好银牙一咬冲上前去,半路从腰间掏出一个匕首,几个瞬间便绕过众人贴身而入直取那大汉。
古怪男子似乎笑了一下,不慌不忙的施展轻功一步胜似两步竟后发先至拦住了她。
‘妈妈’狠瞪一眼,飞起右脚踢那人面门骂道“你是哪个混蛋!敢拦我?滚开!”
那人没有言语,侧身躲过了飞踢又伸出两指直戳‘妈妈’下阴。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惊惧道“真他娘的下作!”间不容发之际左足伸出,在那人手指狠踩一脚借力回飞。
岂料那人还有后手,竟在她足下劲力未吐之时抓住她的右脚使了一招“借力打力”将她扔了出去。
这一扔力道正好,不偏不倚砸在酒缸之上,酒缸应声而碎,上好的佳酿流了一地。
‘妈妈’被摔的头晕眼花,脑袋轰鸣,心惊道“这人武功着实了得,我不是敌手!”
忽又听得一声尖叫,只见秦瑶的肚兜已被大汉扯烂,此刻正用双手死命护住关键处。
‘妈妈’使劲晃了晃脑袋,想到秦瑶与她半生姐妹此刻正受凌辱,决心拼了性命也要护她周全。
刚要起身,却听得一声清雅而稚气的声音从极远处说道“好香的酒,老板能给我喝几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