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点燃了一根雪茄。他没有和顾轻舟说话,直到吐出一口烟雾,他才说“轻舟,你节哀,阿静把什么都告诉我了。”
顾轻舟道“多谢您。”
她对霍钺,始终有点像晚辈对长辈般的敬重。
“你今天在这里见司慕,司行霈回头就会派人来打听你说了什么。”霍钺又吸了口雪茄。
顾轻舟道“无妨,您只管告诉他,我没什么不能对人言的事。”
霍钺脸上笑容不多,静静望了她一眼,旋即撇开了目光。
他这一眼,意味深长“轻舟,你和司行霈怄气,也别嫁给司慕。你这样的姑娘,配司慕太可惜了。”
他不是听到了顾轻舟跟司慕说我们结婚吧,而是猜测,或者说担心。
他在提醒她。
顾轻舟微怔。
“况且,这世上没什么仇恨值得你拿终身来赌。”霍钺又道。
顾轻舟没有接话。
她仿佛有点敏感,能猜到霍钺的话风要往哪边吹。
她想说点什么,打断霍钺时,就听到霍钺道“轻舟,你怎么不来跟我寻求帮助?我应该比司慕有能耐吧。”
“霍爷,您跟司行霈是朋友,我怕您为难。”顾轻舟道,“您是重情重义之人,我不能让您背叛朋友。”
霍钺眼芒微动。
这点波动很轻,宛如蜻蜓点水般,片刻就归于平静。
“况且,我没有想过嫁给司慕。”顾轻舟道,“女人的身体不是拿来卖的。卖过一次,人就彻底废了。”
霍钺唇角,略有略无现出几分淡笑。
“你这样通透,我就放心了。”霍钺道,“不要做傻事,轻舟。”
顾轻舟嗯了声。
她轻轻抚摸木兰的脑袋。
霍钺问她“这是狼吗?”
“嗯。”顾轻舟低声。
霍钺一眼就认得出这是狼,亦或者说,他清楚这是司行霈送给顾轻舟的。司行霈那么变态的人,他不会养只狼狗。
最能和司行霈势均力敌的人,是霍钺。
可顾轻舟没有找霍钺结盟,她有自己的原因,不仅仅是为了霍钺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