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的人生格言,如今她却要自己打破了。
蔡长亭心中澄澈,对顾轻舟只拿出了三分的提防。
老实说,他对这次的事不报希望,甚至觉得夫人在做一件有害无益的事。
夫人有自己的远见,蔡长亭不敢违逆她,只得依言行事。
顾轻舟答应了住持,在庙里住几天,给阿蘅诵经。
她快要下山的时候,住持找到了她。
“顾小姐,你在三清观的神通,山西无人不知。”住持道。
顾轻舟眼帘微抬,看了眼他,笑道“大家都喜欢鬼怪传说,不是么?”
住持道“并非如此,乃是顾小姐的神通。天下大乱,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信仰。而佛祖慈悲,太过于无欲无求,已经无法满足这苍生渴求了。”
“大师,您太悲观了。”顾轻舟道,“我看您这庙里香火不错,还是有很多信徒的。”
住持叹了口气,说了句艰难。
他沉默了下,又问顾轻舟“顾小姐,您还精通中医,是不是?”
顾轻舟颔首。
她心念一转。
住持继续沉默了片刻。
他应该说点什么的,却只是祝福顾轻舟健康,然后就离开了。
顾轻舟心里糊涂了下。
下山的时候,司行霈亲自来接她,问她“感觉怎样?”
“浑身舒泰。”顾轻舟笑道,“很多事,一下子就想通了。”
司行霈欣慰,摸了下她的脑袋。
他又问“那群人,他们搞什么鬼,你知道吗?”
顾轻舟见他毫无担忧,甚至没有疑惑,就笑道“你好像知道?”
司行霈道“你先说说看。”
顾轻舟摇摇头。
她等待司行霈开口,把事情告诉她。
司行霈道“跟你上次在三清观的事有关”
提到三清观,司行霈就气不打一处来,将顾轻舟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他再三警告她,这次不许胡闹。
“顾轻舟,你的命也是我的,你再敢胡作非为,我就把你塞回平城去。”司行霈警告道。
顾轻舟缩了下肩膀,笑道“不敢了,真不敢了。说三清观的事啊,怎又发火了?和尚请我吃斋,跟道观有什么关系?他们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