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玉儿打断她,“可别这么说,我看皇上挺器重他的,他又是刚入朝堂就被委以重任,怕是无心这些繁文缛节,倒不怪他。”
“公主殿下真是心善。”
对于侍女的夸赞,玉儿很想说,自己不在乎根本就是因为不知如何摆这个架子。
她生来就不是这等身份的人,要所有人都向从前似的将她当空气,她才活得舒服些。
不过、玉儿看着那个挺拔的身影:“这个探花在与人相处上倒是榆木脑袋,看着挺喜庆。”
侍女不知道一个榆木脑袋怎么与喜庆联系到一块。
不过公主说他喜庆,那就喜庆吧。
……御书房中。
贺潮风脸上沉寂如水,但江予月就是能看出他想要掩藏在眼中的那抹神秘。
想着,江予月搂住贺潮风的脖子,“是不是不管我怎么问,陛下都要等到萧探花来了,才会开口?”<99.。.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