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根两个字再一次出现莞城混子圈。”
听到谢欢的话,我微微一怔,随即叹气“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老根儿不想过问江湖,一定有他难以言表的苦衷,我想如果不是昨晚上王莽的恳求,他肯定不会复出,但这一复出也意味着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他。
“人嘛,有失必有得,活到老根儿那个段位,名声一响,就是真金白银。”谢欢也点燃一支烟,轻吐烟雾道“只要他踩的不是太过线,相信轻易不会有人去难为,关键是看怎么规划自己的命运。”
“真的可以自己规划自己的命运吗?”我声音很小的呢喃。
书上说人定胜天。
书上又说天命难违。
我们总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命运,但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可悲。
不管身处怎样环境、扮演何等的角色,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都在无时不刻的不在吞噬着自己的理智,比如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跟人斗、和天争,可有时候想想即使把斗争对象干趴下,也不一定能获得任何实惠,可却又总是乐此不疲。
酒足饭饱,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我委婉的拒绝谢欢换个“战场”的提议,带着白老七和天道离开了餐馆。
至于王嘉顺他们几个,我的想法很简单,完全“放养”,让他们在社会这个大染缸自己摸爬滚打,甭管是摔一身泥点子,还是甩别人满脸黑,对他们而言都是最最宝贵的财富。
我俩沿着热闹非凡的步行街闲逛一会儿后,天道侧脖问我“回羊城不?回去的话,我找台车去。”
看到不远处一间保健品的商铺,我笑盈盈的努嘴“不急,前面保健品买点礼品,找老根儿换台车去。”
对于我只字不提谈报酬的事儿,白老七始终耿耿于怀,没等我说完,他马上泛着白眼球贬低“诶妈呀,你是真特么抠,对救命恩人都能狠得下心敲诈勒索,老子突然觉得这趟陪你丫来莞城,铁定又是白忙活。”
我佯做没听到一般,直接无视掉白老七的埋汰,兴冲冲的走进商铺。
说是给老根儿买礼物,实际上我挑选的最多的还是一些有助于外伤修复的营养品,零零散散买了一大堆后,我拨通老根儿的手机号码说明想要拜访他的意愿。
老根儿也没拒绝,直接甩给我一个地址。
半小时后,我们根据坐标,找到了老根儿的住所,和我想象中隐世大佬应该住的矮房小院不同,老根儿家安在莞城一个貌似特别高档的别墅区。
到地方以后,门口两条长得跟小牛犊子似的,“嗷嗷”吼叫,嘴淌哈喇子的罗威纳犬着实给我吓了一大蹦。
别墅前面是片修整的挺平整的人工草坪,草坪后面是个露天游泳池,几个身着比基尼、身材妖娆的漂亮女孩正在游泳戏水。
老根儿穿着一套浅灰色的丝制睡衣,翘着二郎腿半倚在躺椅上,左手夹着大雪茄,右手握着个九十年代挺流行的半导体小收音机正哼哼呀呀的唱着不知名的小曲儿。
鼻青脸肿的孟胜乐躺在另外一张躺椅上。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这俩人作什么妖,居然全都挂着一抹黑框墨镜。
将我们带过来的一个小年轻,凑到老根儿面前小声呢喃“根儿哥,王朗来啦”
“昂,来了嘛?”老根儿一把摘下来鼻梁上的大墨镜,老脸泛着一抹不正常的红晕,扭头瞟了我一眼,随即推了一把旁边的孟胜乐念叨“别鸡八看了,你家来人啦。”
“啥呀”孟胜乐迷迷瞪瞪的摘下来墨镜“根儿叔,我说的没错吧,拿vr眼镜看倭国的大片,是不是清晰到连腋毛有几根都能数的清楚诶,朗哥、七哥、天道哥,你们啥时候来的啊?”
说着话,孟胜乐猛然发现站在旁边的我,立即兴奋昂起脑袋。
拿vr看“大片”,这事儿估计除了钱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