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酒。”我抽吸两下鼻子,端起酒杯朝着郑清树和谢天龙招呼。
“啪!”
就在这时候,我的肩膀突然从后面被人轻拍一下,我回头一看,不想竟然叶致远。
叶致远和往常一样,板正的西装打底,小发型打理的整整齐齐,而她旁边的熊初墨则一反常态,穿了一身纱制的粉红色汉服,漆墨一般的长发挽起,盘成一个古式的仕女发型。
这妞本身长得就挺像样,这身仿古造型一打扮,还真有点好像从画里面走出来的仙劲儿。
见到两人,我一扫脸上的忧郁,起身招呼他们“啧啧啧,墨墨姐这是刚打南宋穿越回来啊?”
熊初墨笑盈盈的坐到我旁边打趣“对呀,我还看到你家老祖宗了呢,他托我给你带句好,怎么了,刚刚看你一脸的沉闷,被媳妇给熊了啊?”
“没,一个朋友。”我敷衍的摇摇头,随即岔开话题“墨墨姐,我啥时候能见到我那个小兄弟啊?”
熊初墨娇滴滴的回应“现在就可以,我闺蜜的父亲在这边法院工作,你想去的话,我让我闺蜜打个电话就可以。”
我一拍大腿连声点头“那敢情好啊,要不您给我安排安排?”
“朗锅,不够意思了哦,我们大老远跑过来,你不正经请吃顿饭就算啦,我们屁股都还没坐热呢,你就吆喝着要走,是不是有点太没绅士风范呢。”熊初墨斜楞眼睛,握住我的手腕甩开“还有,你丫下次拍大腿的时候,能不能拍自己的,这么正大光明占我便宜,你不羞涩嘛。”
“嘿嘿,情难自控,担待一下”我讪讪的缩回手掌,朝着身后的服务员招呼“来,菜单拿过来。”
“你就在这地方请我们啊?”叶致远撇撇嘴“你真是抠门他妈哭丧,抠门死了。”
我一本正经的为自己的吝啬找借口“你不懂,夜摊大排档永远都比星级酒店有人情味,我要是招待陌生人,那指定妥妥的要排面,可跟自家人吃饭打屁,指定不会去哪些地方。”
熊初墨翻动两下菜单,随即将目光投向坐在旁边,一语不发的谢天龙脸上。
谢天龙木头人似的坐在原位上,盯着桌面发呆,既没有因为叶致远、熊初墨的身份超然露出什么惊讶,也没有跟两人打任何招呼,甚至从俩人坐下以后,压根都没有抬起过脑袋。
熊初墨好奇的出声“咦?以前没有见过你呀,你也是头狼的人咩?”
“没见过吗?我记得之前好像有过几面之缘吧。”我拿胳膊捅咕一下谢天龙“别给桌子相面了,人家跟你说话呢。”
“哦,我是朗哥的保镖。”谢天龙貌似反应慢半拍似的抬头,朝熊初墨机械似的笑了笑,随即起身道“你们先聊,我去买包烟。”
说罢话,起身就朝街对面走去。
“哇塞,好有个性喏,感觉像是从漫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剑眉星目、鼻如悬胆。”熊初墨露出花痴似的夸张表情“朗哥哥,你这个保镖多大年龄了?叫什么呀?家是哪里的?”
面对熊初墨连珠炮似的发问,我瞬间无奈了。
不过转念又一想就释然了,人嘛,总是对于唾手可得的东西不屑一顾,而往往面对隔山隔海的东西又会显得兴致盎然。
熊初墨的身份摆在那儿呢,不论走到哪肯定都是女神一般的存在,冷不丁碰上一个压根都不睬她的人,难保会产生出异样的情愫。
简单吃了口饭后,我们几个乘叶致远的车直奔公安医院。
通过熊初墨闺蜜的关系,我在骨科的某间病房里见到了陈花椒口中那位叫林晨光的小兄弟。
小伙跟我岁数相差无几,梳着个地垄沟似的秃瓢头,模样算不上多帅气,但是很清秀,只不过脸上的淤青很重,明显是刚刚挨完收拾。
我见到他的时候,他正一手扎着输液针,一手被戴着铁铐被锁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