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屠户还在揣摩陆景的来意,没来得及回话,结果没想到后者根本没给他多少时间,就又一把把他的脑袋给按进了木桶里。
于是刚刚痛饮一波井水的何屠户又在木桶里喝了个饱。
而当陆景第二次发问的时候,何屠户也终于学乖了,在那里开始狂眨眼睛。
陆景接着警告道,“你知道我要是想杀你易如反掌吧,那我解开你的穴位后你最好也不好乱叫,否则就不是喝几口井水那么简单了。”
何屠户再眨眼睛,神色中终于带了一抹畏惧。
陆景见状就伸手解开了他的哑穴,然后道,“你妻子跟我说你是因为磕到了脑袋,所以忘记了怎么杀猪吗?”
何屠户先是眨了一下眼睛,接着又眨了两下。
陆景无语,“你已经可以说话了。”
何屠户连忙道,“禀大侠,我的确是因为磕到脑袋忘了怎么杀猪,但也没全忘。”
“什么意思?”陆景斜眼。
“呃,就是我现在还能杀猪,但是不像之前杀的那么好了,跟陵阳县成里的其他屠户的水平差不多。”何屠户小心翼翼道。
“所以你现在还能杀猪,那你为什么把肉铺给关了?”
“不一样的。”何屠户苦笑,他想了片刻后以跳舞来打作比方,“我之前跳的很厉害,是周围人都公认的,现在虽然也还能跳,但也就是能跳而已,如果我先前没有跳的那么好,倒也不是不能接受如今的舞姿。
“可我既然跳的很好过,那现在这种程度就有些没法忍受了在,这也是我为什么关了肉铺,在这里借酒消愁的原因。”
“那你之前为什么跳,哦不……是杀猪杀得好?”
“这些日子我无时无刻不在思考这个问题,可惜到现在也没有答案。”
何屠户说完见陆景又皱起眉头,心头不由又是一跳,他不想被再去喝井水了,犹豫了下还是如实道,“其实……可鞥也不全是因为磕到脑袋的缘故,因为我在磕到脑袋之前一日,就已经有些手生了。”
“哦?”陆景挑了挑眉毛,忽然问道,“你这身杀猪的本事是给谁学的?”
“什么?”何屠户一愣。
“你之前杀猪这么厉害,是谁教你的?”
“我……我,”何屠户似乎在问了个措手不及,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结果来,他努力想了好一会儿,才对陆景道,“我好像是自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