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气的手都在颤,恶狠狠地道“可不是么,整个王府,我就除了这两个地方还有那后山没有找过了,你可真是个机灵鬼啊。”
“那你还这么对我,你快放我出来啊!”景郁在里面挣扎了好一会,奈何这两个木盆太过于结实,而且他蜷缩在里面也不好发力,只能在里面鬼叫。
“放你出来?好啊。”凤倾华说着,当真将木盆揭开。
景郁深呼了一口气,就跟一只敞着肚皮晒太阳的青蛙一样四脚朝天,还不等他反应,凤倾华直接迎头就倒了一盆洗衣服剩下的污水在他身上。
原本已经晒干的衣服又湿了个彻底,景郁仰着头,还喝了一口,有些咸。
一想到这是污水,景郁险些都要干呕出来。
“呸,呸,凤倾华你不讲道理啊,我都已经说了你竟然还打击报复!”景郁抹了一把脸,正打算站起来找凤倾华算账,却发现凤倾华早就没了踪影。
“该死的,南宫月落,别让我逮到你!”景郁怒吼道,吼完之后全身虚弱,险些摔倒,这敢了一天一夜的活可不是盖的,他这会只觉得手软脚软,他现在得回去躺着好好的休息一下。
凤倾华气呼呼地回到院子里面,正打算回屋,目光却落到了战北霄的院子里。
犹豫了一瞬,坚定地迈步朝着主院而去。
主院里,战北霄此刻正躺在竹席上面看书,边上放着一杯茶盏,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意味,随着手上的书页翻动,铃铛书签发出悦儿的声响。
凤倾华大步迈了进来,看见这一幕,下意识就放轻了脚步,脸上挤出了三分笑容。
“王爷还在用功呐?真是勤奋,可惜王爷是皇族要不然下场去考试,肯定能拔得头筹,状元郎的头衔是没跑了。”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凤倾华说起奉承话来简直是张口就来。
谁知战北霄却是轻轻瞟了她一眼便收回了目光,继续望着手中的书籍,凤倾华讨了个没趣。
她倒是没觉得尴尬,现在知道战北霄是处子座之后,她觉得自己对付他又多了几分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