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根据那些女眷所说,从文良从来不会将衙门的事情带到后院,也不会跟她们说任何关于案子的事情。”凤倾华道“从文良是一个很圆滑的人,实力是有的,有会巴结上司,所以一路官运亨通,唯独查到的一点便是,他跟耀州知府可以说是不共戴天,这点你应该是知道的吧?”
耀州知府的曾经有个女儿,年满十四岁的时候来到遂州踏青,却意外在山中迷路,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被人迫害,凶手在半年后被人抓到。
当时的耀州知府却说那人不是凶手,让从文良彻查,从文良咬定那就是凶手,不愿意翻案,于是两人就这么结下了梁子。
战北霄蹙眉道“刚刚从嫣儿过来说,她曾经偷看过从文良的一封信,说从文良被人威胁,事情就发生在粮食运送到遂州之前。”
“被人威胁,名头是什么?”
“她没来得及看完就被发现。”
凤倾华摸着下巴“这件事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凤倾华独自一人出了知府衙门,打算打听一下有没有别的关于从文良的消息,却听到了路边上几个人正在那边小声的议论。
“听说前线的粮草全都发霉了,这些运过去根本没有用的,将士们难不成还能吃发霉的米不成。”
“是啊,现在事情成了这样,咱们的知府大人还死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丧尽天良,竟然敢毁坏粮草。”
凤倾华听着这些议论并没有在意,正打算继续赶路,突然就听到了一个神秘兮兮的声音。
“你们知道什么啊,那些粮草,根本就不是被毁坏的。”
“不是被毁坏的,那是怎么回事?”
“还记得那些粮草进城的时候,突逢大雨,担心那些粮食发潮,曾找了不少长工去帮忙将那些粮草都运到仓库的事情吗?”
“记得啊,我还跟着去来着,一袋米一文钱,我扛了好多呢,那可是十万担。”
“我隔壁住着一个鳏寡老人,你还记得吧,他就独自一人生活格外艰难,那日他也去了,他那个人,哪有便宜不沾的,我们猜着他十有八九就会偷些米带回来,我跑去问他,结果你知道他说啥,那说那些米,全是发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