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得救,却没想到不过是进入了另一个深渊。”
“他在天机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是另一个问题了”玦鼎突然道“你只是问我他的身世,不能超纲。”
“你还挺有原则。”凤倾华白眼。
“那是,像我们这一行啊,就得做一行爱一行,还得有原则。”玦鼎笑的格外得意。
“那继续说说他身世吧。”
“没了啊。”
“没了?”
“是啊,出生后被父母抛弃,后又被师父利用,他现在成了这样也算是这些人在推波助澜吧。”
凤倾华感觉自己办了一件愚蠢的事情,光知道他身世也没办法证明他说的就是真的,看样子,还得等五毒子那边的消息。
“听说你要去寒山寺清修?”玦鼎道。
“是啊。”凤倾华索性蹲在大石上看着玦鼎给白额虎擦干身子。
“那你带着它一起吧。”
凤倾华闻言,险些从石头上摔下来“是你吃错药了还是我耳朵不好使了,我被太后叫去寒山寺修行,你让我带着它去,改善伙食吗?”
白额虎一听,毛发力气,身子一个猛甩,一身的水尽数甩到玦鼎跟凤倾华二人身上。
看着两个如同落汤鸡一样的人,白额虎迈着优美又矫健的步伐离开,去别处晒太阳去了。
凤倾华抹了把脸“真不知道你是主人还是他是主人,脾气这么大。”
玦鼎无奈苦笑“它这是还嫉恨你呢,你上次说要炖了它。”
“我那是有个前提,如果它不听话。”
玦鼎摊开了手“虽然它有灵识,但是你不能妄图它能理解所有的人类语言,他只要听到改善伙食四个字就够了。”
“反正我不带,自己的宠物自己养。”
“我可能要暂时离开一段时间,它不方便跟我去。”玦鼎道。
“去哪?”
“淮北。”玦鼎道“淮北有异,我得过去看看。”
“这么巧?不会跟这次的水患有关系吧?”
玦鼎点头“昨夜我夜观天象,发现北方有异,再加上,原本的淮北水患应该是由天陵太子前去,并非七王爷。”
凤倾华闻言,摸了摸鼻子,难道是因为昨天她把太子打晕,惹得宣统帝对太子生厌,所以临时改了主意?
她这算不算是,又逆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