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倾华深深叹了口气。
见那群狼已走,大家都松了口气。原本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一群人一屁股坐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呻吟声开始响彻在树林中。
除了凤倾华,周围的其他人都多多少少有挂彩。严重的甚至已经骨折,如果没有凤倾华及时赶走那狼群,恐怕就坚持不住了。
凤倾华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众人包扎伤口。
他们队伍里面显然是没有专业的医官,大家除了简单的用布条和金疮药处理一下伤口之外都没有了处理的太仔细。
凤倾华坐在一旁,努力压制着自己想上去帮忙的冲动。
她直到刚才对付狼群的时候,她已经暴露了太多。此时恐怕牧攸海对她已经又起了疑心。
她不能再暴露自己的身份了。
凤倾华转头看向牧攸海的方向,正看到牧攸海也在看着她。
她的心里咯噔一声。
她立马别过头去不再看牧攸海。
牧攸海的脸上却挂上了一丝笑容。
他身上的伤口本来就不深,只要稍微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身旁的手下帮他包扎完毕,牧攸海缓缓的站起身,走到了凤倾华的身边,在凤倾华的身边坐了下来。
凤倾华的心狂跳着。
她假装没有看到身边的牧攸海,只是低头休息。
“你到底是什么人。”牧攸海沉声问到。
听了牧攸海的问话,凤倾华知道自己躲不过去了。
她抬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死死盯着她的牧攸海。
“牧大公子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凤倾华说。
“你不必装傻。”牧攸海对凤倾华说。“刚刚出手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必然会对你的身份产生怀疑。”
“我劝你最好实话实说,就算你不说,你的身份,在下迟早也可以查得出来。”牧攸海对凤倾华说道。
凤倾华挠了挠头。
“牧公子说笑了。”她对牧攸海说。“我真的就是旁边村子里采药的农户家的女儿,身上有点三脚猫的功夫,不过因为我爹爹是村子里的猎户,所以教过我,为的不过是我出门上山采药的时候遇到野兽能够防身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冲着牧攸海笑了笑。
“牧大公子不常出远门,这山上啊常常上来采药,遇到野兽是很正常的事,自然得会点防身的功夫。”
“我爹爹也是为了我的安全,所以才教了我。”她对牧攸海说道。
牧攸海挑了挑眉。
“那刚刚你用的毒呢?你用的毒又如何解释?”他问凤倾华。
“这个毒啊。”凤倾华的脑子飞快运转着。
“这毒也是我爹爹教我的。”她对牧攸海说。
“牧大公子知不知道我们南虚国周围有一个专门做蛊毒的村子,”她问牧攸海。“我就是那个村子的人。”
“我们村子的人都擅长制毒,也以制毒为生,所以大家都会制毒的本事,我爹爹也不例外。”
“你看我这个毒,就是我爹爹教我的,我爹爹厉害吧。”凤倾华脸上装出一副很骄傲的样子。
“再说。”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我上山采药就是为了制毒准备的,你看看,”她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身后的背篓。
“你该不会以为,我采的药都是采着玩吧。”凤倾华说道。
牧攸海的脸上挂上了一丝玩味的笑容。
他眯着眼睛看着凤倾华,上下打量了她半晌,才终于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他对凤倾华说道。
“那令尊这个毒可是着实厉害,莫说毒性极强,而且只对野兽有用,却并不影响人的身体。”
“这样的毒,恐怕没有几十年的潜心修炼是制不出来的。令尊这样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