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个成功的商人,竟然有如此觉悟和头脑,我实在是佩服不已!”
清凌公子笑道,“现在可不是说这些奉承话的时候,你好生看看这东西到底是何人所为?为何我觉得上边的章有些怪怪的?”
凤倾华接过信函,上边儿竟是明晃晃的在威胁着清凌公子的安危,但落款写的竟是段景同,那私章乍眼一看也瞧不出区别。
而仔细辨别便会发现端倪,“这到底是何人呐,竟会如此无聊,公子这府邸就是我,想进来都得费些心思,还莫说这个连刻章都舍不得出去买一个的人。”
说到这里,凤倾华突然想到,“公子可有想到是谁?”
清凌公子点头,“没想到那人竟然还在!”清凌公子觉得有些烦躁,自己不过是做个生意罢了,一会儿又要演戏又要被威胁生命,真是叫人头大。
“公子说的可是墨文渊?”凤倾华试探道。
清凌公子点头,“本公子自认每次生意和有合作对象可是从未得罪过一次,还没到能威胁本公子生命安危的地步,但墨文渊这厮可是个亡命之徒,反正都已经被通缉了也不怕做出些什么了。”
凤倾华立马打断清凌公子的话,“公子错了,就凭我对他的了解,他应当不会如此莽撞,就算他在被通缉,看这样子他更希望在这摊浑水中分得一杯羹才是。”
清凌公子不仅冷哼一声,“呵,这厮也是个奇葩,自己都如此境地了,还能想到贪恋别人的一杯羹,还真是有趣。”
凤倾华哭笑不得,也只有清凌公子会觉得这种事有趣了吧?她指了指信说道,“公子也别因为守卫森严就不当回事,有时候也要防止这厮从嘴里下毒。”
清凌公子有些诧异,“你都说了他是想搅乱浑水,应当是不至于要我性命吧,再说我府内的确是戒备森严,很难能有人将我带走,我看就是异想天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