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进去就觉得气氛诡异,只听见“啊”的一声嘶吼,一个凶猛的药人竟然扑了过来,这个药人双眼腥红,首如飞篷,两只爪子弯曲像骷髅一般,呲牙如猛兽一般要将人撕吃了一般。
元莫寒大吃一惊,心中一阵收缩,这里一定是有来来过了,原来这些药人都被关在一间屋子里,他们不可能跑出来。
看他们这凶猛失控的样子,一定是被人用别的东西控制,原来的药人只听他的指挥,怎么会像西山古树那些药人一样完成变成了一只野兽。
他侧身躲了地去,肮脏尖利的利爪在他的脸上惊险划过,他下意识抽出剑来一剑挥去,正中那药人的腰间,青紫色的血流出来,屋中散发着一阵恶臭。
但这个药人并没有一点收敛,像是感觉不到痛疼,反而更加凶猛地反扑过来。
元莫寒躲无可躲,只能硬着头皮上,持剑又是一刺,这个药人胸口中了一剑,恶臭之味更加浓郁地散发开来。
元莫寒闻到这味道就觉得五脏翻滚,眼见着这个药不顾利剑入体竟还一直伸着双手要来掐元莫寒的脖子,元莫寒就觉得遍体生寒,自己炼制的药人从来都没有用过这一招,这个分明不是自己炼制的,他试制催动蛊术来召唤原来的那两个药人,但他竟然提不起一点功力来。
他心中一惊,但为时已晚,被药人掐住了脖子,他看到那个药人空洞的眼睛里什么都没有,这时他才觉察到这根本不是什么药人,这是一具从乱葬岗弄来的一具尸体,然后通过一些药物唤醒这具尸体死之前最后的怨恨之情,然后在他遇到第一个活人时便会拚尽全力与之同归之尽。
他知道这种邪术,早在一百多年前曾经在南疆那一带流传,后来因为太过阴损被正义之士毁掉了,但为何双会出现在这里,他脑海中一下子想到了墨文渊。
“完了,自己一生为炼蛊术费尽心血,没想到会最后死在一具腐尸上,真是嘲讽啊。”
他觉得自己呼吸越来越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正在此时,电光火石之间,就觉眼前的阴影一闪,像是有一股力大无比的力量将这具腐尸掀开。
他就觉得有新鲜的空气涌过来,他大口地喘着气,抬头一看,只见墨文渊站在他面前,正用鄙夷不屑的目光看着他。
“元墨寒,原来你是真的百无禁忌,竟然想到在这里养蛊,也不怕这些长孙家的列祖列宗爬出来找你算账,你可是他们长孙家的仇敌,你看看,这具尸体也不知是长孙无绝的爷爷还是太爷爷,是不是从棺材里爬出来找你了。”
墨文渊一身墨衣,手中拿着长剑,漆黑眼眸似藏着无数阴谋诡计,他的声音里有掩饰不住的炫耀。
元莫寒摸到手边的剑驻剑站了起来,咳咳了两声,哇一声吐出了一口血,他将嘴角的血擦拭了一下,目似利剑瞪着墨文渊,似乎想用目光就将他碎尸万段。
他咬了咬牙,“驱尸术,你是从哪里习得这么阴损的邪术?你不知道一旦沾染了这种邪术就跟半个死人差不多吗?不能娶妻生子,只能孤独终老而且死的时侯跟这具尸体一样的可怖。”
墨文渊不屑地冷笑一声,“什么驱尸术,你以为我会像你一样为了炼蛊人竟然以身伺蛊,你以为你的下场会好到哪去,不过也是最后灰飞烟灭而已,我现在看清了你的秘密,再也不想要什么炼蛊秘方了,不过我还是想在你死前听你说一下,这炼蛊所用药物到底是不是千斛?”
元莫寒气力不及靠在了石墙之上,“原来你啰嗦了这么多竟然还是想要我的秘方,我告诉你又如何,我研制了十几个春秋都没有成功,你以为你会成功吗?”
“倒不如好好将你的驱尸术再完善一下,也可以称霸天下了。”
墨文渊心里着急,他根本不是用的什么驱尸术,他在皇宫里找遍了也没有发现元莫寒到底在哪里炼蛊术,倒是无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