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看出来了,凤倾华一定冲着战北霄来的,但她不知道她是他的什么人,但见她也是一个女子,但故意说出这样的话来刺激她。
也许是他的朋友或是下属,能激怒她让这位女子心中很痛快。
凤倾华心中暗骂一声无耻,但她还是压住了心中怒气,“巧了,我就是一名大夫,让我来看看他是得了何种怪病?”
她将战北霄的手腕拿起来,要给他诊脉,战北霄像是一个傻子一样,任由别人摆弄,并没有一点反应,她还没有听出个所以然,眼前突然一闪,剑尖直指她的手腕,她忙收回手来,跳出了圈外,怒视着女子。
那女子随手挽了一个剑花,“住手,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是想对夫君做什么害他吗,我哪能让你给他看病。”
凤倾华迅速从腰间抽出她的白绫,一眨眼之间就甩了出去一下子卷住战北霄的腰,用力要将他拉过来,但说时迟那时快,那女子一剑刺来阻止了凤倾华,她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收回白绫,只剩下一个短短的尾巴,直接就甩到了那女子的脸上,但那女子反应也极快,向后一仰脖就躲了过去,转身一剑刺向凤倾华的咽喉。
凤倾华就觉得眼睛一阵金星乱晃,像是有无数的剑尖在眼前散开,她惊呼一声,这好像是江湖上已失传很久的天女散花,怎么这个女子用的如此纯熟,她身子瞬间拔高一个后空翻跳出了酒楼大门,“你是何人?为何会春水剑法?”
那女子冷笑一声,追了出来,“有点眼力架,竟然能看出来是春水剑法。”
她身子一晃持剑再次刺来,凤倾华觉得自己跟她再耗下去对战北霄的病情不利,明抢不行就要想办法智取,她装成不敌的样子,胡乱出了几招转身离开。
“好生厉害的剑法领教了,我们后会有期。”
她言毕就消失在夜色之中。
这位女子勾了一下唇就收了她的软剑,“原来这位战北霄还是一位桃花运旺盛的公子,这就有女子缠上来,看来自己要小心了。”
她回到酒楼之中,“小二,马车准备好了没有?”
伙计一见他们又打起来了,吓得躲到了柜台后面一直没有露面,此时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这者战战兢兢地从里面探出个脑袋来。
“有,马上就给你牵出来。”
女子带着战北霄上了马车,她给了车夫一锭银子,“去城外,出去我会给你指路,但此事要保密,若是泄露半句小心小命。”
那车夫伸手接了,“放心,我不会说的。”
女子将战北霄用绳子绑在了车上,自己靠在另一边假寐,京城里此时万籁俱寂,只能听见马车碌碌声。
凤倾华躲了起来,一直暗中跟随着他们,心中担心战北霄的伤,有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瞒着自己,若是自己跟他在一起,也不至于被这个女人害成这样。
她心中还是余怒未消,但她还是要救他,她在心里猜测着女子到底是哪一方的?她像是江湖中人,但墨文渊手下不会有她这种人,难道是长孙无绝派的人?长孙无绝此人翻脸不认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上次他被墨文渊救出大牢,他也没将墨文渊当成恩人,两人勾心斗角,还在墨文渊手中将自己截胡,也是天下奇葩。
她若真的是长孙无绝的人也有点说不通,长孙无绝若是想让人给他解毒的话,第一个目标应该是自己才对,为什么要抓战北霄呢?
她有点想不通,打算跟着她看看到底会回到哪里?
但她跟了一段路程发现他们是驶向城外的方向,这路程不是一般的远,自己若是不及时动手,只怕战北霄的病情会随时恶化,先救人再想其他吧。
她在路过一个药铺时就不客气地破窗而入,拿了一些常用药藏在袖子里,然后丢了一些碎银子在桌子上,很快就从原路返回。
她出来之后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