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头彻尾的惨白,败得无以复加。
基洛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吉德塔烈面前汇报的,更不记得是带着怎样的心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整。
疲倦,失落,还有自信被彻底碾碎的折磨,瞬间袭来。
如此折磨之下,基洛的精神很快就耗尽,身心疲惫的睡去。
吉德塔烈知道了之后,也没有多说什么,按照寻常时候的流程,把消息汇报上去,而后,便找了个空挡,来到秦逸尘这边。
据点之间相聚不过百余里,这一点路程对吉德塔烈这种级别的人来说,不过是出门散了个步。
找到仍旧站在暴雨中的秦逸尘,吉德塔烈也跟了出去。
“我给你那么大一个活蹦乱跳的小子,你几句话就给干奄了?
你这会不会有点过分了?”
秦逸尘转头看向吉德塔烈,这个人他还记得,在先前喝酒闲聊的时候,秦逸尘就知道,此人对手下极为放纵,又极为护短。
自己折腾了基洛,他肯定是要过来一趟的。
“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
简单的俗语作为回应,秦逸尘随手从储物戒指当中取出来些许云土。
“你要赔偿这些给你就是了,瞧你那小气劲儿。”
吉德塔烈嘴角抽动,一把搂住秦逸尘的肩膀,声音不觉多了几分锋锐。
“你小子知道我什么意思,给我个说法,我不和你追究。”
秦逸尘转过头,眼神异常平静的在吉德塔烈的脸上扫过。
突然,秦逸尘笑了笑,也不管吉德塔烈怎么个态度,怎么个动作,透过浓浓的黑暗,他看向远处的天空。
“我还以为你吉德塔烈知道什么是对手下真正的包容和宽爱,什么是溺爱。”
“你如果只有这么一点见识和想法,那我道歉,赔偿,做什么都行。”
“但我希望你不要忘了,基洛是你推荐到我手下的人,他现在归我管。
军情送到与否不来汇报,反倒是缩在营地里当乌龟。
你觉得,以我光主圣殿的军法,该如何处置?”
吉德塔烈现在恨不得恨恨抽自己一巴掌。
早知道就不掺和这件事了,现在到好,赔了手下,还没地儿说理去。
颇为气愤的松开了手,吉德塔烈紧咬着牙,还不等他说话,秦逸尘伸出一根手指。
“你需要记住一件事,我现在给你们资源,有一个大前提,你们……不能是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