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盖住她的笑颜,郁闷道:“别再对我笑了,我怕我真的会控制不住。”
叶芷宁的脸迅速火辣辣的烧灼起来,她别开视线,正打算跳下去捡起衣服穿上。
他却已先一步制止她,打横将她抱起往二楼走。
“这里的事你不用管了,你负责喂饱了老公我,我也要尽责的喂饱老婆你。”
叶芷宁想起自己蹩脚的刀工,也不再抗争,任他将自己抱回主卧的浴室里。
他放好了水,又将她放进了浴缸里,给她撒了些玫瑰花瓣。
他自己草草地冲了个澡,就转身下楼去了。
她舒服地泡了个澡,穿上睡衣下了楼。
容羿寒刚做好饭,正准备给她端楼上去,却瞧见她下来。
容羿寒眼底掠过一抹怜爱,向她招招手,“过来。”
叶芷宁怯生生地走过去,他伸手将她拥进怀里。
在她唇上落下一个火辣辣的吻,才满意地松开她,“真香,吃饭吧。”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吃饭的时候嘴角都轻扬着。
叶芷宁安静吃饭,心里却一直在考虑怎么跟他说自己的身世与年幼时光相识的事。
容羿寒一早就发现她心事重重的,否则他进门时她就该发现。
他也不点破,只等她想通了再说。
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一晚,直到他收拾好厨房爬上床,她仍盯着天花板发呆。
容羿寒将她抱进自己怀里,让她压在身上,认命地问:“到底怎么了?为什么心事重重的样子?”
叶芷宁没想到自己表现得这么明显,她明显一惊。
摸了摸自己的脸,诧异的问道:“我有表现得这么明显?”
“嗯。”容羿寒重重的点头,“到底是什么事困扰你?告诉老公,老公替你解决。”
叶芷宁垮下脸,又想了一下,才视死如归的问:
“羿寒,如果你活了20几年,突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你,你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你之前的父母都不是你的亲生父母,你会有什么想法?”
“这个假设不成立,白有凤再可恨,也千真万确是我妈。”
很少听到容羿寒直呼自己母亲的名讳,叶芷宁怔了怔。
她知道这个假设不成立,她只是想以此来比喻自己。
可是她的话让容羿寒这样生生地给堵上,她半晌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后来在容羿寒越来越不规矩的动作下,她幽幽道:“我很惆怅。”
容羿寒的手一僵,停止了遐想,端端正正地将她抱好,柔声问:“为什么?”
“记得第一次见到艾瑞克集团的总裁时,我当时恨极了他,心想他就是一个势利小人,落井下石。后来这个势利小人却成了我的亲生父亲。”
“在美国与新加坡的这几年,我一直都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直到看着小鱼儿长大,我的心结才慢慢打开。”
容羿寒一点也不意外,同时又很意外,她能够告诉他自己心中所想,他甚感欣慰。
“嗯?然后呢?”
叶芷宁见他淡定地回应,撑起上身盯着他的眼睛,“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我该很惊讶么?”容羿寒反问,“无论你是谁的女儿,我只知道你是我爱的女人,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他无疑是在给她一个承诺,也再三对自己耳提面命,眼前这个女人无论是谁的女儿,都与他无关。
与他有关的是,她给他生了个儿子,并且是他穷尽一生要找的女人。
无论他心底压着多沉重的仇恨,都与她无关。
叶芷宁很感动,她一直受到困扰的便是容羿寒无法接受她的身份。
现在她终于能够释怀了,她眼底眉梢都明媚起来,她亲了亲他的唇,“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