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往后退了两步,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三个色眯眯的人。
她厉声警告道,“白忠仁,要是我出事了,他们都不会放过你。”
白忠仁轻蔑地冷笑,“这些公子都是贪恋你的好,要是你成为一张破鞋,全国人都观看过你,我就不信他们还会要你。”
说着,白忠仁打来了手机的录像功能。
白景妍马上想要捂住脸。
白忠仁却打开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扯起温如兰的头,用匕首对准她的脖子。
他凶残地命令道,“你快点脱衣服,否则我就弄死你妈。”
“不,不要。”
白景妍失控地大声喊道,声音里带着克制不住的战栗。
白忠仁得意洋洋地说道,“你怕了吧?那你就赶紧脱啊!”
温如兰摇着头,抗拒道,“阿妍,不要啊!”
她竭力地想说大声点,但声带早就疲惫不堪,声如轻丝。
白忠仁锋利的刀锋在温如兰的脖子上划出一道血痕,他强硬地命令道,“脱。”
温如兰天生就是白皮肤。
即使是五十岁的人,仍是雪白一片,雪中沾上了鲜红,更是刺眼。
白景妍绝不能让母亲出事。
她一动不动地盯着对着母亲脖子的匕首,颤抖着手去解衬衫的纽扣。
白忠仁急声催促道,“你快点,再磨磨蹭蹭,我就一刀子下去,解决掉你的母亲。”
她紧张得牙齿都在上下打架。
白景妍脱掉衬衫,露出里面白色的背心。
一阵寒风吹来,冻得白景妍的胳膊冒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三个男人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打量着白景妍,说着污秽不堪的言语。
“这妞身材不错,前凸后翘的,看来我们有口福了。”
“等我先上,你们再上。”
“凭什么你先上?”
那些话比鞭子落在身上,还要让人难以忍受。
白景妍强忍着眼泪,一遍又一遍地告诉自己,“绝不能哭,她不要在这帮羞辱自己的人面前哭泣。”
她紧咬住下嘴唇,克制着自己的悲伤。
白忠仁尖酸地讽刺道,“我那个哥一辈子都当个圣人,帮助无数的人,工厂里的员工大多都是残疾人。可他救了那么多人,却救
不了自己的老婆和女儿,真是讽刺。”
白景妍什么都能忍受,就不能忍受白忠仁辱骂自己的父亲。
她愤怒地大声呵斥道,“不准说我爸。”
“呵呵,他真是个蠢货。明知道我往他的饮食下药,还妄想感动我,让我改邪归正。他凭什么永远都是高人一等,成绩比我好,
娶的老婆比我的漂亮贤惠,事业也做得比我好。”
“那是他努力来的结果。”
“我不要一辈子都当他的狗,在他的面前卑躬屈膝,就像是摇尾乞讨的哈巴狗。”
“因为这个,你就要杀了他?”
白忠仁往地面吐着唾沫,没有丁点悔恨之意地说。
“反正他自己都患有重症尿毒症,就算是换了肾源,也活不了多久。他自己掉下床,又不是我推他下去。他要是也是天意。”
白景妍恨不得把白忠仁挫骨扬灰。
在这个时候,他还能找着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你撒谎,杜美娟说了,你和我爸发生了争执,你把他推下床的。”
“是有怎样?杜美娟这个贱人,竟然真的出卖了我。”
“杜美娟真的是你杀的吧?”
“哼,我可以负天下人,但不允许任何人负我。既然她打算和你联手,那我就不能让她活下去。我就往她的药里下致幻剂,还经
常打电话来恐吓她。其实我也没杀她,只是她自己受不了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