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递给舒寒“若是您没有什么意见,可以签字了。”
舒寒总觉得很不安,这实在太丰厚了。
她犹豫了下,又出声问道“那这个协议成立的要求是什么?”
律师笑得眼睛都往上弯起来,笑吟吟地说“只要你永不离婚,随着年份的增加,每年的收入会更高。”
舒寒仰着下巴去看舒寒“要是我离婚了呢?”
“那个这个协议并没有这一条。”
“这又是什么意思?”
律师往下来了一个九十度鞠躬,严肃地说“厉总让我回答你,他这辈子都不会和你离婚的。”
舒寒谨慎地从前到后,又从后到前打量着文件,确定自己并没有什么亏损,于是她大笔一挥往上签了字。
她正在高兴之时,忽然心口传来刺疼,好似有一个铁锤重重地敲着她的心脏。
重得她都快要呼吸不过来。
她都无力捂住手中的面包,只是用手死死地捂住心口。
律师见状连忙打了电话,又焦急地问道“厉夫人,你觉得怎样?”
舒寒的心跳得很快,伴随着每一次的跳动,又带着剧烈的疼痛。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在意识中自己好似被送进了医院。
厉奕也赶了过来。
她想起了厉奕说过的话,就如同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苦苦地哀求道“我要留下孩子,我求你了。”
厉奕只是回握住舒寒的手,并没有应答。
他的目光看向了舒寒微微凸起的肚子,胎儿已经四个月了。
今天舒寒出事,肯定与肚子里的胎儿脱不了关系。
厉奕缄默不语,舒寒说话都变得非常费力,仍牢牢地拉住他的手“我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孩子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要是你想要孩子,我们可以收养的,又或者从我的堂弟们那里过继一个。”
“不,我只要属于自己的孩子,要是你敢得开口让医生拿掉孩子,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舒寒的眼皮变得尤其沉重,重得她都抬不起来。
她双眼一闭,陷入了昏迷之中了。
手术门关上了,厉奕颓然地立在,向来笔直的脊背往下弯,好似有一座巨山压下来。
向来镇定自若的他无奈地抬起双手,使劲地扯着头发。
医院知道厉总的夫人出事了,副院长都跑了过来,要亲自动手术。
厉奕狠厉地瞪着副院长,“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我的妻子平安无事,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