翰林公馆,朱焉听到敲门声,打开房门就看到一脸脓包的男人。“朱焉姐是我。”
“你,你怎么会是这样?让你办的事办妥了么?”
男子摇头,“我被发现了,朱焉姐我遇到了两个人。一个谢闵行还有一个女生她看到了我的脸,她叫谢闵行老公。”
“什么?谢闵行?你快进来。”
男子进屋,朱焉才发现他的手指在滴血,不仅如此,还少了一个手指。
“这,这是谢闵行做的?”
男子点头,“他剁了我一只手让我回来找你,朱焉姐,他很有可能直到只一切是我们做的。你快走吧。”
朱焉摇头,“不行,不能走,你快走,我身上还有些钱,先给你,事后我给你卡里转20,你先走,别管我我能自保。”
男子看了眼外边,拿着钱转身离开。
朱焉拿起拖把将地上还有电梯间的血迹都拖干净,忽然出现了四个黑衣男人,均带着墨镜,各个显得凶神恶煞。
朱焉后退,她害怕了,转身要回屋,却被几个男人按下屋门,其中一个男人动作斯文,他手中的剪刀和剃头的工具却一点也不斯文。
朱焉害怕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么,你们快放了我。”
“管你是谁,你既然伤了我们家太太,我们先生自然不会放过你。我劝你别动,我也是第一次剃头,技术不过关。”
“剃头?剃什么头?”
男子已经上手。
朱焉还在嘶叫,斯文的男人已经不耐烦的吩咐,“太吵了,堵上她嘴。扰民。”
男子有条不紊的剃头,最后一步完成,“漂亮,完美。”
朱焉看着满地的碎发屈辱含泪瞪着眼前的四人,领头的男子摘下墨镜凑近朱焉,“好好记着,是我做的。我先生,谢闵行。你金主回来了,你可以大胆的告状。”
“你们给我滚,滚。”
男子不肯,“拜托,你伤了我家太太,就这就想完了,你一把年纪怎么这么天真,来,给她头顶上油。”
“什么?”朱焉惊恐的看着另一男子手中拿着一盒发油,常年呆在国外,她一眼就能看出上边的字是什么意思。
谢先生感到的时候,发油已经上完了,紧接着就是送她去一座无人知晓的寺庙,两男子还夹着朱焉的时候,谢先生怒嚎,“你们干什么,反了不成?”
“谢先生好,我们是先生派过来的,先生说让我们遇到您就当没看到。”
谢先生“你们先生?你们是谢闵行的人?”
男子颔首“是的谢先生。我们和您没有关系,还请您不要耽搁我们办事。”
“今天我就站在这里了,我看你们谁像将她带走。”
其他三名男子看着领头的斯文人,只听斯文男子道“我们斯文人不给您老人家一般见识,我们走,她一辈子也长不出头发了,回去也好交差,走吧。”
四个男人走楼梯,不出一会儿,谢先生再去找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消失的无踪。
云舒早上去上班是从医院离开的,走的时候鼻音很重。心心念念高维维发布会的事情直接坐出租车出现在公司。
大帷幕已经被换掉了,地上的血迹已经被抹净,看起来发布会可以正常进行,云舒坐在台下看着四周,没有可疑人员出现,云舒才放心。
那拉和周俊一起出现在公司,周俊追着那拉说“你别维持身材不吃早饭,危害很大。”
那拉看到云舒接过早餐走过去递给云舒,“没吃早饭吧,周俊做的尝尝。”
周俊将手中自己的那份递给那拉,“你也吃点。”
那拉拒绝,“我和小舒吃一份,你先上楼打卡去。”
周俊看女孩子有话说又看到云舒脖子上的伤,心有疑问,他将早餐塞到那拉手中,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