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抵达目的地,我付钱下车,前脚刚进酒吧门,就听到几个人窃窃私语。
“那男的听说还是一个公司的总裁,啧,下手真重。”
“下手重怕什么?人家可是总裁,有的是钱赔偿。”
这个社会从不缺的就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我蹙眉扫过几个人,正想着要不要上去询问,就见赵恒从不知道哪里冒了出来。小跑到我跟前,低声说,“在包厢。”
“嗯。”我应声,跟着赵恒往包厢走。
走到包厢门口,赵恒停下脚步,转过头看我,“你有个心理准备,里面……”
不等赵恒说完,我已经伸手推开房门,在看到包厢里的场景后,忍不住皱眉。
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酒瓶碎片,贺森微微敞开着腿坐在沙发上,在看到我后,眉峰挑了下,没吱声。
我迈步往里面走,几步走到贺森跟前,低头,“能自己走吗?”
贺森眸子里满是厉色,伸出一只手到我面前,原本是想摸我的脸,但是手忽然一转,扣在我后脖子上,直接将我按下,按在了他唇上。
我身子一顿,原本想挣扎,但脑海里突然闪过他入狱前的病,身子软了软,没反抗。
吻落,贺森松手,长一口气,站起身,像是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走吧!”
贺森说完,率先起身离开,我下意识的抬手用手背擦了下嘴角,紧跟在他身后。
走出包厢,贺森阴翳着眼神看赵恒一眼,开口,“你去把事情处理下。”
“放心吧,贺总。”赵恒承应。
听到赵恒的回应,贺森迈步离开,我紧随其后,走出酒吧,贺森站在台阶上,从兜里掏出一盒烟,弹出一根,叼在嘴前。
“是赵恒让你来的?”贺森抽着烟,视线看向不远处的昏黄路灯。
“嗯。”我如实回应。
闻言,贺森叼着烟轻嗤的笑了一声。
这种事,说谎根本没用,因为真相太过显而易见,如果不是赵恒告诉我,我又怎么可能知道贺森在这里。
贺森笑完,将指间的烟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你开车?”
“我也喝了酒,打车吧,或者叫代驾。”我接话,侧头看向他。
“打车吧!”贺森承应,双手插兜,往马路边走去。
贺森今晚是因为什么打架,我不清楚,他没说,我也没多管闲事问。
我们俩在马路边差不多站了有七八分钟才打到车,上车后,司机询问去哪儿,贺森直接报了我的住址。
司机是个年龄约莫五十左右岁的男人,性格热情,见我们俩都板着脸不说话,主动开口,“小情侣这是吵架了?”
贺森闭着眼小憩,宛如没听到,我斜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抚了司机的好意,浅笑回应,“您误会了,不是情侣,这位是我上司。”
“哦哦,是吗?实在不好意思啊!我还以为你们俩是那种关系。”司机颇为尴尬的从后视镜里看我,说完,笑了笑,“丫头,你跟你们上司长得还挺有夫妻相。”
司机话落,我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提提唇,正准备一笑而过,就听到贺森冷着声音开口,“司机师傅,您当出租车司机真是浪费人才,您应该去婚介所,或者去天桥摆摊。”
贺森话毕,司机一噎,默了声。
我没想到贺森会突然间这么说话,秀眉不由得蹙起。
车抵达公寓,贺森率先下车,我在付钱的时候低声跟司机师傅道了声抱歉。
司机师傅回笑,低声说,“你们那个上司看起来脾气不是很好。”
我闻言微笑,没回话。
回到公寓,贺森一进门就脱下了身上的西服外套,随手扔在了沙发扶手上,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易拉罐啤酒,打开,喝了两口,倚在冰箱上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