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够人呛的。
不过也没留下其他什么要命的伤势,但差不多都跟自家首领一样,粉碎性骨折,也算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了。
这边刚处理完,正想着要不要通知当地官府的时候,这边官府的人马就到了。
得,也不用犹豫了。
李君羡当即跳下船舷,大步迎了上去。
“站住——”
见李君羡竟然大步冲着自己这边走来,所有人顿时如临大敌。
反倒是那位身材干瘦的刺史,颇有几分胆气,见李君羡赤手空拳,单枪匹马的过来,在马背上挥了挥手。
“放他过来——”
“你是何——”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李君羡就冲他亮出一块金光闪闪的腰牌。
就着火光,他眯着眼睛,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咕噜一下,就从马背上滑了下来。
“见过这位”
李君羡摆了摆手。
“你来的正好,随我过来吧——”
这些歹徒抓到了,但自己等人的要务,是保护豫章公主平安回京,至于把这些要犯押运回京的事情,还必须交付给这些地方的官府来办。
这位刺史,见李君羡这位百骑司的来人讳莫如深,在宦海沉浮多年的他,就知道事情恐怕小不了,也不敢打探。
冲着左右,喝令了一句。
“尔等在此等候,不得擅自离开——”
然后,就跟着李君羡亦步亦趋地往王子安的大船走去。
心中暗自思忖,到底是什么人在这条大船上。
能让百骑司校尉贴身保护,还带着陛下亲赐腰牌的人物,不用问,都是通了天了。
王子安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李君羡带着这位沧州刺史上来。
“驸马爷,这位是沧州刺史,听闻这边有变,特意带兵过来支援”
驸马?
这位干瘦的沧州刺史闻言,目光一凝,脸上的神色不由更加凝重了几分。
大唐的驸马,可跟后世没有什么实权的驸马不同,都是可以带兵,或是掌握实权的清贵。能劳动这样的人物,跑到自己这沧州地界来抓人,这案子想一想,都觉得麻烦。
不过,他也算是地方封疆大吏,也不太虚就是了。
“在下沧州刺史冯青山,见过驸马——”
“冯刺史客气了,在下王子安——”
王子安颇为客气地冲对方拱了拱手。
王子安?
冯青山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可是那位诗词双绝,书法绝伦,风流倜傥,人称当世潘安的长安侯王子安?”
哎呀,这——
别看人家这位刺史,人长得干干巴巴其貌不扬的,但人家这嘴诚实啊!
这不,好感度,马上就上来了不是。
“过了,过了,不过是大家抬爱——些许虚名罢了,想不到竟然传到了这里,真是让人惭愧啊——”
王子安笑容温和,如沐春风。
冯刺史不由心中暗叹,怪不得来往的客商传言,长安侯不仅惊才绝艳,而且俊美如玉,举世无双,今日一见,果然更胜传言三分啊。
这气质,这风度,一看就让人心生好感。
“想不到,真的是长安侯当面,侯爷的大名,如雷贯耳,下官真是仰慕已久啊,实不相瞒,侯爷写的诗文,在下是日夜品读,越读,越觉得高山仰止,深不可测,足为经典,流传后世——”
啊,这——
王子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摆了摆手。
“见笑了,见笑了,不过是随手涂鸦罢了,甲板上不是谈话之处,冯刺史,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