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的妹妹终于痊愈,差点没崩住。
起身轻轻扶起小宝庆,“这一两年你受苦了,都是皇兄当初对你照顾不周,不应该让你一个离开应天城,才有后面的事情。”
宝庆摇头,“皇兄,是臣妹的错,臣妹太任性了,总以为这天下都是皇兄的,我这个当公主的也可以肆无忌惮,却不知道关外如此险恶。”
朱棣叹气,“知道就好。”
又笑道“不过现在好了,以后的关外草原,你想来就来,再也不会有以前那样的事情出现了。”
继续问道“这几日可还好?”
宝庆嗯嗯点头,“住在小昏子——黄昏的家里,一切都还好,就是睡眠不好,他家里养了很多猫,一到夜里就吵闹的很,臣妹都不知道娑秋娜是怎么睡着的,皇兄你是不知道啊,尤其是朝鲜送来的那只猫,声音可大可大了……”
朱棣抬首,“黄昏!”
睚眦目裂。
黄昏一脸尴尬,不确定的自语,“这不科学啊,砖混水泥结构,隔音效果应该不错才对。”
朱棣“……”
算了,没心情和他计较这些,对宝庆道“你先下去歇着,待皇兄处理了正事,晚上我们吃火锅,过几日皇兄带你回顺天。”
宝庆告退。
一旁的黄昏听到这话,松了口气。
吃火锅还行。
说明朱棣不会因为自己擅作主张砍了本雅失里的脑袋而问罪自己,就算问罪,也不过是走个形式流程,伤不了筋骨。
朱棣重新坐下,面色不善,“你治好小宝庆一事——”
黄昏弱弱的提醒道“陛下,宝庆不小了,过了及笄的年龄了,等回了顺天,陛下还是给公主半个及笄礼,赐个字。”
得趁公主现在状态好,赶紧嫁了。
朱棣一横,“要你多嘴?”
老子不知道宝庆已经及笄了,只不过无论宝庆再大,她也是朕的皇妹,永远都是小宝庆,倒是你小子,急急忙忙提出什么及笄礼赐字的事情,在打什么歪主意?
猛然一惊,莫非这小子……
想到这脸色大变,杀意腾腾,“你把小宝庆怎么了?”
敢生米煮成熟饭,老子让你变真正的太监!
黄昏吓了一跳,“没有没有,微臣从不敢对公主殿下有任何得非分之想,陛下您清楚的,微臣现在也很忙碌,真不敢乱想。”
心里却在腹诽,反正家里这么多女人,不可能都喂饱的,也不介意多这么一两个了,男人吗,哪有不敢想的。
不仅得想,还得去做,有些东西就要肥水不流外人田。
毕竟人活一世,该贪心还是贪心。
何况家里良家闺秀,有西域女王,有小家碧玉,也有朝鲜贡女,若是没个公主押阵,感觉混得不如韦小宝嘛。
朱棣这才放下心来。
依然寒着脸,“怎么的,咱们的黄佥事已经独掌一面了,都敢一刀砍了鞑靼可汗的脑袋,甚至已经可以当家作主替朕给鞑靼部落的失捏干和马儿哈咱封王了,长本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