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燧有些担心,“我倒是有点不好的预感,黄昏擅长后发制人,今天这个事咱们没有当场砍下他的脑袋——”
说到这里不满的盯了一眼纪纲。
纪纲也叹道“大意了。”
知道黄昏在拖时间,也知道夜长梦多,可谁叫自己被金钱蒙蔽了,总想着既然太子和朱棣都不在,那就顺势砍了黄昏再做点小动作,从时代商行里捞一笔。
话说,大哥莫说二哥,你兄弟俩不也是这种想法?!
朱高燧有些尴尬。
确实,当时太子一走,大家都笃定黄昏非死不可,所以都动起了小心思,惦记上时代商行的钱了,有一说一,时代商行的钱,别说他们几个,就是父皇也要动心。
朱高燧继续道“今天咱们没有杀了黄昏,只怕他会有后招,关键是咱们不知道他的后招是什么,只能见招拆招,这很被动。”
纪纲唯有叹气。
没办法,现在局势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倒也还好,只好朱高煦和朱高燧配合,自己不会因为今天这个事情被陛下责罚。
最多就是找不出下毒的凶手落个办事不力的小过。
朱高煦道“那就这么着?我们就咬死了是黄昏着人在我兄弟俩的碗里下毒,给他来个莫须有?就算父皇不杀他,也得贬责一下吧,要不然我兄弟俩的命也太廉价了。”
朱高燧嗯了声,“就是,我们甚至还可以说黄昏甚至连太子也想毒杀,想要一网打尽我们三兄弟,其野心简直丧心病狂,不信父皇会对他没有猜忌。”
朱高煦一拍大腿,看向纪纲,“三元酒楼的跑堂和厨师都没跑吧?逮两个去北镇抚司严刑拷打,不信他们不配合咱们。”
诬陷这种事,北镇抚司手拿把稳。
纪纲颔首,“可行。”
话音刚落,李春脸色难看的上楼进雅间,道“跑堂里有个小伙子招了,跟着他去楼下一个雅间里,找到一条密道。”
纪纲嗯了声,“将三元楼所有人都带回诏狱,具体审问什么,路上我会给你说,咱们死马当活马医,你先着人顺着密道去追黄昏和卞玉楼,对了,可以着人去将卞玉楼家人押到诏狱去,这也可能是个突破口。”
李春立即去了。
纪纲起身,“两位王爷,请罢。”
轮到你俩表演了。